著說,她才沒把王盼的事放在心上,不要說打了王盼,哪怕就是連張瑩一塊打了,也不會有任何責任。
“這不可能,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我寧願進看守所,也不會向你道歉!”張瑩憤然而起的說道,自己明明是受害人,反而要向施暴者道歉,換成誰都是不能接受的。
“我可警告你,看守所的滋味可不太好受。”方一心看到張瑩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是開心,“你們以為進了看守所就能躲得過我了?進去時是兩朵鮮花,出來的時候就是兩朵殘花嘍。”
“王盼,你看到她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沒有?真是氣死我了!”張瑩恨不得撕爛方一心這張嘴,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弱,只能忍氣吞聲。
“人家本來就有背景嘛,我跟你講,這樣的人蠻橫無理,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王盼說道,方一心要的是臉面,讓她跟張瑩賠禮道歉可以,但讓她們寫檢討,而且還要貼到公司,那就萬萬不能了。這事如果被公司知道,可能都會有大麻煩,如果再把檢討在公司公開,恐怕她跟張瑩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王盼、張瑩”在方一心走後,常澤潭很快也進來了,他跟一個小時相比,顯得黯然失色,說話也沒有了原來的氣勢,就像一個人突然之間被抽掉了骨頭似的。
“怎麼,常公子,你是不是向方一心低頭認錯了?”張瑩冷笑著說,怪不得剛才方一心盛氣凌人。
“你們不知道,方一心是市委方書記的親戚,不要說我認錯,就連我爸都要認錯。”常澤潭徹底沒有氣勢,在他得知方一心跟方贊是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