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的次數也最多,就在前天,他還才剛剛從泰國回來。雖然這次的金融風暴還沒有完全過去,但能肯定一點的是,受害最慘的恐怕非泰國莫屬。
從五月到八月,短短三個月的金金融風暴,就像一場貨幣戰爭,以索羅斯為統帥的進攻方,一路燒殺掠奪,把泰國打得不但無還手之力,而且幾乎抽乾了這個國家的血!
就在今年五月份以前,泰國以亞洲“四小龍”之一的形象令人神馳目暈,李廣生曾經跟當地各個階段的人接觸過,瞭解他們過去和現在的生活。據一個小業主回憶說:“以前好像我們挺有錢,以至於每個人都著手準備去買賓士。”他們熱衷於海濱別墅、瑞士歐米茄、法國XO、德國賓士、日本松下。像美國人一樣,他們每年也瀟灑地安排去歐洲旅行、孩子送到私立學校原來泰國李廣生也經常去,那個時候的泰國,從上到下,好像都很富有。當你在曼谷郊外碰見一個鄉下主婦,甚至街頭叫賣的小販,說不定就是股票大軍的一員。“錢來得太容易了”,那時候,他們會以這麼一種調侃的語氣說正準備去歐洲旅行。
可是現在,泰國人目瞪口呆地瞧著索羅斯之流從他們手裡搶走原本屬於他們的一切;家庭轎車被警察拖走、失業開始困擾自己、浪漫的歐洲之旅只好取消,孩子也只好轉到便宜的公立學校。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說:“這個傢伙(指索羅斯)來到我們的國家,一夜之間,使我們全國人民十幾年的奮鬥化為烏有。”
泰國一銀行行長差旺說:“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瞧著索羅斯這流氓強盜剝奪,我們曾經擁有的財富,我們只想說,你不就是要錢嗎?”
對所有的東南亞人來說,他們過去曾擁有一大筆財富瞬間化為烏有,薩馬特電訊公司總裁查奴瓦斯特說:曼谷人甚至還沒來得及享受榮華,汽車剛下生產線,房子新刷的油漆還沒有幹,但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切!
一個為吃飯而憂的時代,一個需要省吃儉用的時代已不可避免,但曾經滄海的感覺,讓他們仍沉浸在富有的回味中。在曼谷市中心的廣場裡,有小販在聲嘶力竭地叫著出租衣服,“你可以租到任何東西,私立大學的學生們為了保持體面,幾乎從頭到腳都租。”小販說他的生意還挺火的,禮拜天的商場裡,依然人頭攢動,唯一不同的是:囊中已羞澀,只能閒逛。就像許許多多的北京老人遛鳥一樣。
這樣的情況,以後會出現在香港嗎?李廣生不知道。一夜之間,傻看著自己50%甚至更多的財產無影無蹤而去,這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自己身嗎?他也不知道。現在他的資金,有百分之六十以上,是虛擬財產。這讓他很擔憂,可如果現在讓他把所有的資金全部套現,這樣的決定他也做不出來。作為一名投資者,這樣做也是很不明智的,風險越大的時候,意味著機會也越大。何況他需要自己的資金每時每刻都在運轉,只有錢才能生錢,那樣才像滾雪球,越滾越大。
“李哥,如果香港的資金風險太大,有沒有考慮過加大對內地的投資呢?”朱代東說,李廣生的資金面臨危險,而沙常市這次主要又是為沙常河大橋融資而來,簡直就是瞌睡蟲碰到了枕頭一樣。
“內地的機會雖大,但都是投資週期長,回報慢的專案,代東,你有沒有合適的專案?”李廣生希冀的說,沙常河大橋那個專案他看了,他可以投資,但是因為這個專案是在沙常河大橋,而朱代東卻在芙蓉縣,他有些擔心。
“你也知道,現在我就在芙蓉縣還有點權力,李哥,你去過芙蓉縣,對那裡的印象怎麼樣?”朱代東問。
“還好,古色古香,很有韻味的一個地方。”李廣生說,當初為了無名公司的事,他是一聽到訊息,馬上就奔到了芙蓉縣。皇天不負苦心人,在無名公司的投資,就相當於給昌隆達帶來了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其實有雨花縣和芙蓉縣的幾個專案支撐,李廣生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不用擔心他會變成窮光蛋。哪怕一夜之間,他所有的股票、基金、期貨、證券全部變成廢紙,有了那幾家企業的收入,他就能東山再起。這也是為什麼李廣生對朱代東很感謝的原因。朱代東把股票認購證賣給他,只能讓他賺一時的錢。可是那些企業在雨花縣和芙蓉縣落地生根之後,基本上可以肯定,能一輩子為他賺錢。
“如果在我們芙蓉縣建一座仿古的客棧,你覺得怎麼樣?當然,服務要五星級的,設施也要高檔的。我們芙蓉縣馬上就要打造旅遊業,以現在老縣城的明清古建築為基礎,新縣城的開發和地下排水系統為亮點,全面開發芙蓉縣的旅遊業。”朱代東說,如果芙蓉縣想要成為一座旅遊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