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藝術犧牲一下吧,哈里路亞。”喬蕎拿著專用毛筆,笑得很春光燦爛。
“給,你在我手上畫吧。”商淨把胳膊伸出來。
“妞,這點小空間簡直是扼殺我的創造力。”
“那你想在哪畫?”總不能畫臉上吧?
喬蕎曖昧地用筆尾劃過她的背脊。
大家總算明白了自己危險的處境,許瑩瑩老機靈地頓時把多年好友推了出去,“還是商淨吧,她是後背式的拉鍊,好脫。”
“喂!這在別人家,還有人會進來,太誇張了。”
“沒事兒,讓符曉去說一聲,別讓人進來就行。”喬蕎使了個眼色。
“喂喂,別亂來”
符曉想看現場彩繪,又害怕做犧牲品,非常配合地起身安排去了。
“喂!符曉!”商淨髮現大事不妙。
果然其他人也跟她抱有同樣的想法,於是會功夫的商小姐掙扎一番,還是在大庭廣眾下被趴了衣服,窘迫地被人壓著當人體模特。
喬蕎才一用筆,她就亂叫起來,“好癢好癢!”
“別亂動,專業點。”喬蕎在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氣。
“不要吹氣!”商淨紅著臉縮了縮脖子。
“喲,這麼敏感,顧垂宇撿了個寶貝啊。”喬蕎邪笑,“看這一身冰肌雪膚,等等,這是什麼?”她摸摸她圓潤肩頭的兩個明顯齒印。
她當然是故意問的,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群女人鬨笑一團。
“看來昨晚挺激烈啊。”
商淨惱羞成怒,“都扒了我看看,誰沒有我幫她造兩個。”都怪顧垂宇!
動起真格的也只有許瑩瑩勉強是她對手,眾人見好就收,識相地乖乖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符曉交待完回來,喬蕎已經開始作畫了,她畫的是半邊兒展翅的蝴蝶,模樣在眾人的注視下漸漸成型,那寬大的翅膀幾乎覆蓋了商淨的整個背部,色彩華麗而奪目。每個人都在為這個天生的畫家而驚歎,她剛剛明明說是第一次嘗試人體彩繪!
惟有一直覺著背上發毛的商淨不舒坦,完全不配合地一直催問畫完了沒,喬蕎收了筆,拍了她屁股一記,“比我還沒耐心。等會,我照個照片。”
反正背對著也不知道誰是誰,商淨也就沒異議地讓她照了。等她看著鏡子裡自己增添了一份妖嬈的美背,不由挑了挑眉,“雖然過程不舒服,但結果還挺好。”
作畫者卻不很滿意,“有點粗糙,還有改進的空間。”她動動手指,“誰再來?”
一群無良女人只想欣賞不想犧牲,只是有了商淨這翻身的身懷絕技的農民,她們一個個成了喬蕎筆下之虜。就在喬蕎幫最後一個的李簡情作畫時,商淨對符曉嘀咕兩句,符曉點點頭,悄悄離開偏廳,過了五分鐘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枝大毛筆和一瓶墨水。
商淨慫恿了其他人,在喬蕎畫完後正要喝水休息,被她們冷不防抓住三兩個除掉了上衣,商淨慢條斯理地蘸了墨,咧嘴一笑,“只有你沒有,也太不公平了,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動筆了,但就一個字我還是有信心的,你放心。”
她走上前,在她骨感的背上拍了拍,“別動,專業點。”
喬蕎破罐子破摔,“行不行啊,寫得漂亮點。”
“不要緊,寫不好洗洗再來。”商淨毫無責任心地動手了,大筆一揮,在她的背上寫出一個大大的字——“妖”!
“寫挺好,有水平。”眾人誇道。
“承讓承讓。”商淨笑嘻嘻地也照了張作留念。帶著中性美的骨感美人側臉微露,玉背上是黑墨飽滿的“妖”字,有種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迷惑。
喬蕎就那麼掛著黑色BRa照照鏡子,挑了挑眉,“還行。”
結果各自帶著一身小秘密回了家,唐學政其實在家,為了不打擾她們的雅興一直在樓上待著做事,中途還出去了一圏,等他再回來時大家已經撤了,他摟著嬌妻問道:“今天玩得挺開心?”
符曉清咳一聲,“挺好。”她到底讓不讓他看呢
兩人到了樓上,符曉說要洗澡,雖然覺得早了唐學政也沒異議,只是等人進去了一會,裡頭傳來嬌軟的聲音,“唐學政,你進來一下。”
唐學政依言而入,想著是不是她夠不著拉鍊要他幫忙,不想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副絕倫美景,國色天香的牡丹在愛妻背上顯出妖冶,幾乎美麗不可方物,他一時間幾乎回不過神來。
“喬蕎今天胡畫的,我洗不到,你幫幫我吧。”符曉羞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