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淨此時斜趴在他的胸口聽他沉穩的心跳,聽到他的話笑嘻嘻地用指尖在他結實的腹部處打圏圏,“知道了。”她難道就不想他嗎?
柔軟的指尖在身上做怪,顧垂宇有點心癢難耐,“往下摸。”
商淨調皮地幾個指頭全撓上去了,“誰摸你了,我在看你怕不怕癢。”
顧垂宇輕笑兩聲,“我不怕癢,不過你很怕。”說著他的手就竄到她的頸邊,隨意捏了兩下就讓她亂扭起來,“嘻嘻,錯了,錯了。”
顧垂宇將她抓來趴在一邊,大舌舔過她頸後的小痣,又惹來她敏感的輕顫。
“幹什麼幹什麼!”商淨見他又興了邪心,兩條小腿兒急得直撲騰。
顧垂宇壓了上去,“爺看看你還有哪癢!”
等又鬧了一場出了房門,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兩人吃了午飯去醫院看顧衛軍,顧衛軍見他們說笑著進來,不冷不熱地來了句:“挺早。”
商淨有些羞赧,又有些愧疚,存了討好的心思,她迎上前撒嬌似地道:“伯父,咱們明天可以學四十九式太極拳了。”
顧衛軍一挑眉,“哦?明天早上你過來?”
“您就別取笑我了,”商淨憨笑一聲,“您今天中午吃得好嗎?”
這邊顧垂宇聽得刺耳,“商淨,你好好說話。”這見誰都撒嬌像個什麼樣子!他聽說她是靠撒嬌耍賴取勝的,當時還沒往心裡去,但親耳聽到的滋味可就酸了,她還沒對他撒嬌,倒對他老子撒起嬌來了!
商淨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顧衛軍哼了一哼,連老子的醋也吃,這小心眼的。
兩人在病房裡待著,顧衛軍越看兩人越不順眼,顧垂宇出去回來見商淨不在,立馬會問商淨去哪兒了,這頭顧垂宇剛進了洗手間商淨回來了,掃了一圏又問顧垂宇怎麼還沒回來,這倆黏得緊得要不要他用手銬幫他們銬在一起!在他這個老頭子面前還眉來眼去,活活噁心死人。當初這小子跟周芸在他面前的時候多有架子,連個笑都吝嗇,現在笑跟不要錢似的。顧衛軍突然覺得就他倆無論哪個走,只留一個都挺好,就是不要兩人同時在他面前礙眼!
這回商淨又有點事要出去,顧垂宇想陪她去卻被顧衛軍叫住。
“幹什麼?”顧垂宇從窗前往下看,等著商淨出來。
“你自己看。”顧衛軍把一份報紙扔在他的背上。
顧垂宇轉身看了看他,彎腰拾起,被報上大幅的彩色照片弄得皺了皺眉,居然被拍了?他撿起來迅速掃視一遍,才冷哼一聲扔在桌上,“無中生有。”
“您這意思是假的?”
“廢話。”顧垂宇不悅地看向老子,“您就等著這一出是不?”
“是我等著這一出還是你遲早有這一出?”顧衛軍哼一哼。
“您拿給商淨看了?”
“我沒那閒功夫。”
顧垂宇看著商淨走出大樓的背影,淡淡道:“您拿給她看了我也不怕,反正我行得端坐得正,她可比您明事理多了。”
“那給她看?”顧衛軍眯了眼。他倒要看看他們倆究竟是啥狀況。
“給她看。”顧垂宇十分輕鬆地應了。
“好!”父子倆暗暗較勁,拍板定了。
商淨買了蘋果回來,父子兩個一個看電視一個打電話,看見她進來都看了她一眼。
她洗好了蘋果拿出來放在几案上,卻看見上頭擺了一份報紙,黑頭標題就是【演員安安深夜密會神秘男子】,還有一幅大幅照片為證,她隨意拿起來一看,喲!這男人的側臉好面熟!
顧垂宇在顧衛軍面前把話說得滿,但越想越覺著傻,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但他又把話放出去了,再改口顧衛軍指定認為他心裡有鬼,他死撐著面子,見到她看見照片時臉色一變,再也繃不住了,匆匆掛了電話,強撐著清咳一聲,“爸不知道從拿弄來這種三流小報,沒事找事。”
“你怎麼看,商丫頭?”顧衛軍的心思也挺複雜的,他有時覺著商淨當三宇的家裡人還真不錯,這事兒萬一是個真的
商淨看過一遍,也沒看顧垂宇,對顧衛軍笑笑,“您誤會了,這個安安是他一朋友的女朋友,應該是受人所託吧。”
他淨淨真是個知書達禮的好姑娘,顧垂宇一顆心落了地,禁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乖淨淨,就知道你懂事。”
顧衛軍似乎也覺得鬆了口氣,嘴上還不饒人,“什麼人把自個兒女朋友半夜三更託給別人?”
“您可行了。”顧垂宇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