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聽到的。
唐學政將蘋果喂到符曉嘴邊,符曉輕輕咬了一口,“你怎麼還跟人過不去?”
“你這話錯了,我是幫他為主,順便跟人過不去。”
這倒底是個什麼狀況,符曉搞不明白,“你們不是互相看不順眼嗎?怎麼又要幫他?”
唐學政輕笑,“咱們國家,迄今為止還是權力型社會。”
“你意思是他以後”
“我可什麼都沒說。”唐學政勾了勾唇。
顧垂宇掛了電話,身子一傾又躺回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到家?”
商淨提著晚上的食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跟人聊了會天。”
顧垂宇招手讓她過來,商淨把東西放在桌上走過去,“做什麼?”
“沒事兒。”顧垂宇拍拍他胸前的空位,“來,陪會。”
商淨睨他一眼,輕笑著坐下,從善如流地靠進他懷裡。
顧垂宇偏頭凝視她,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腿上游移,商淨抓著他的手,惡意捏他的指腹。
“待會兒吃了飯咱去按個摩。”男人建議。
“好端端的怎麼要按摩?怎麼,顧書記有壓力?”
“國泰民生,你以為是逗著玩的?”
“看不出來你這麼憂國憂民啊。”
顧垂宇打她的小屁股,“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濟?”
“性格不像啊。”
“我淨淨還挺了解。”顧垂宇勾著她的牛仔褲,被她壓了壓才緩緩道,“我雖然沒有那種為國家為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偉大節操,但我這人做事從來就不是半調子,我選擇了這條路,當然也會在其位謀其政。”當然,順便玩玩官場遊戲。
“謀到什麼程度?”
“你希望我到什麼程度?”
商淨還真認真想了想,“我要求也不是很高,就是想你當什麼官就做什麼該做的事,有點實在的東西給人家。”
顧垂宇拿她的手刮刮下巴上的胡刺,“嗯,批了。”
商淨揚唇樂了,“顧大書記這麼好說話?”
“這美人計一使,我還不暈頭轉向?”
“這麼看得起我,我也不能沒啥表示啊。”商淨起身,順勢將他拉了起來,“到房間去。”
顧垂宇頗為驚訝地曖昧一笑,“我淨淨變得這麼豪爽,我著實欣慰。”
商淨紅著臉瞪他,“你就不能往健康的方向走一走?”
“那是幹什麼?”顧書記表示想不出第二個答案。
“幫你按摩啦!”學武的人基本都瞭解人體穴位,按摩起來比專業的還專業。商淨以前就經常幫師傅和父母按摩,所以幾乎可以把它劃到特長裡面去。
顧垂宇挑眉,“真是多才多藝的姑娘,我可算撿到寶了。”說著他往床上大字型一趴,旋即又問道,“要不要脫衣服?”
這理所當然樣。商淨失笑,“不用了!”她傾身上床,一屁股跪坐在他的腰上,探出手找準他頸邊的穴位,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去。
顧垂宇發出舒適的□,閉著眼享受著道:“再重點沒關係,嗯舒服”
“你就不能叫得好聽點兒?”商淨頭回幫人按摩感覺怪怪的,她微紅了臉道。她的思想也極不純潔地想到了顧垂宇釋放時在她耳邊難耐而滿足的喘息。
“這叫還能怎麼叫?”
“就不能不叫?”
“不叫沒辦法表現我舒適的感覺。”顧垂宇逗她。
商淨重重地按了按,顧垂宇吃痛地叫了聲。
“好了,你就這麼叫,我聽著順耳。”
顧垂宇悶笑兩聲,然後等她按一下他怪叫一聲,按一下怪叫一聲,商淨好笑又好氣,“別叫了!”
“這一會讓叫一會不讓叫,姑娘,你能再難伺候點不?”顧垂宇抬抬腰,晃了晃商淨。
“幼稚燦爛!”商淨笑罵。
顧垂宇自己也稀奇,以前跟女人在一起最多的就是上床,發洩完了,他是寧願去處理公事也不願留在床上溫存聊些無聊的廢話。現在跟商淨在一起,他是有點越活越過去的趕腳。
兩人笑鬧了一陣,顧垂宇總算安份下來讓商淨正正經經地按摩,商淨出了些力氣,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說道:“你的身體真硬啊,看樣子壓力不小。”
顧垂宇閉著眼應了一聲。
“還是家裡的事情嗎?你爸爸現在態度溫和點了嗎?”
“差不多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