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才點頭交往,怎麼就有點結婚前夕的趕腳?商淨羞赧得說不出話來。
“小顧啊,兩人在一起是好事,以前的事我們也都不多說了,兩人好好相處吧,你別讓小淨受委屈,小淨也別對小顧使性子,啊。。83kxs。”商父有也點嫁女兒的感覺,不由百感交集。
“我知道,她使小性子也沒關係,我受得住。”顧垂宇笑道。
商淨瞪他一眼。
顧垂宇當作沒看見,微笑著開啟紙袋,從一個雕琢精緻的檀香木盒裡拿出一頂色澤圓潤的石瓢紫砂壺,“商叔,這是我讓人從北京帶來的,乾隆年間的東西,我看著還不錯,就權當見面禮了,還希望您不要嫌棄。”這幾百萬的大石瓢從春拍下來,顧垂宇又讓人養了很久,今天總算派上了用場。
再不懂市場也明白這寶貝的價值,商父視線離不開那渾厚朴拙、明潤光澤的壺身,連連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不能收。”
顧垂宇道:“一個壺而已,說到底還是給愛茶的人才能發揮它的用途,要是在我手裡不過是束之高閣,那才叫可惜。”
商淨想說話,放在沙發上的手卻不期然被偷偷握住,她心一跳,立刻忘了要說的話。
放手。她無聲地道,怕被商父看到這親暱的一幕。
顧垂宇凝視她笑了笑,手下放肆地摸了幾把,才不慌不忙地放了開來,說道:“商叔,其實我想找商淨幫點忙,她現在跟我出去一會可以嗎?晚了我會送她回來。”
“咦?”商父好容易把目光從紫砂壺上挪開,“當然可以,早點回來就是了,小顧,你還是把這壺帶回去”
“您這話說得,送出去的東西哪裡還有拿回去的道理,那麼我先告辭了,”顧垂宇站起來,對著商淨道,“你要不要拿包?”
“去哪?”
“去了就知道。”
不一會兒,兩人出了門,站在屋子的門外,兩人對視了一眼,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走吧。”顧垂宇低頭輕笑。
“哦。”不知怎地,商淨的心開始怦怦亂跳。明明這不是她第一個男友,這也不是她第一次約會,為什麼會有這種誇張的反應?
“拉個小手?”顧垂宇伸出手,沒有疑問口氣地問道。
商淨乾咳一聲,不想讓他看出她的不自然,乾脆地伸出了手,只是在觸到他掌心的一刻,莫名的酥麻傳遍全身。
顧垂宇牢牢握住,旋即與其十指緊扣。
商淨看向他,不覺輕笑出聲。
顧垂宇唇角上揚,以指腹刮刮她的手背,語調不自覺地放柔,“走吧。”
“嗯。”
兩人慢慢悠悠地拉著手走到小區外停車的地方,顧垂宇去開車時才放開,商淨揹著手摸了摸似乎有些發燙的手背,覺得臉也有些發燙。
她上了車,試圖找話題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你今天怎麼這副德性?”她指的是他的穿著和頭型。他不僅把頭髮放了下來,衣服也換成了休閒式西裝,整個人看上去比平常小了幾歲。
顧垂宇一邊倒車一邊道:“這不是給老丈人一好印象嗎?”那句“叫我一聲大哥,叫叔叔我受不起”他著實膈應了很久,今天這正式登門拜訪,人一個“你太老了配不上我女兒”打發了他豈不血都吐不出?小爺他只是為了工作形象提高穩重而已,他年輕著呢。
“誰是你老丈人?”商淨覺著自己臉上的溫度就下不去。
“未來的,未來的。”顧垂宇敷衍道。
這傢伙商淨無言以對。
兩人在路上聊著聊著,顧垂宇也跟商淨說起了今早的事,當然,說書者不一樣,版本也不一樣,“那兩個兔崽子想趁火打劫,我就一個字,滾。”這個故事主要突出的他顧大爺的英勇氣魄。
“他們怎麼招你惹你了?”
顧垂宇想了想,“當年我正值青春期,脾氣暴躁,看什麼都不順眼,那倆小子掄了個大棒子就想打我,我就正好找到了出氣筒。”
“人小你幾歲你也下得了手?”
“他們有武器!”顧垂宇立馬說明敵強我弱的形勢,“而且是二比一!”
商淨無語,這人無聊,那兩人也好不到哪去,“嗯,對,勢均力敵。”她敷衍一句,又問道,“你剛剛說他們拿什麼趁火打劫的來著?”他說得不清不楚。
“沒什麼,就他們手裡有錢,想要我求他們投資唄。”顧垂宇含糊地道。
“哦。”
好容易跟她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