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都沒有對你這麼好。”他容忍她的小脾氣,允許她手中有對他不利的東西,為她安排好一切,甚至凌晨兩點跑到她家去只因擔心她!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他顧垂宇什麼時候為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我該感到高興嗎?”商淨看著他笑了,緩緩道,“顧垂宇,真希望從來沒有認識你。”
商淨衝了出去,在門邊的几案上拿了磁卡,頭也不回地開門離去。
“你那樣兒去哪!”顧垂宇連忙翻身下床,低咒著找衣服套上。
商淨赤著腳裹著床單,在保潔阿姨怪異的眼神中進了1601房,“啪”地一聲將門關上。
房間裡悶熱難耐,那是因為整晚都沒有注電開空調的緣故。周遲凌晨三點清醒過來,在漆黑一片中發現自己的處境,他氣急敗壞地不停扯著手銬,似乎以為這樣就能扯斷似的。他不敢高聲呼救,他這種難堪到死的境地絕對不能給其他人看見,並且他也怕忘一引來了警察,找來商淨一對質他也玩完了。於是他只有小聲地叫著商淨的名字,期盼她還在房間裡,悶熱的空氣讓他汗流浹背,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就在他所有脾氣都發過一遍後,他終於消停下來,絕望地躺在地下無神望著天空初白,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動靜,讓他迅速爬起了身。
“商淨?”他試探地喚道。
商淨充耳不聞,直直穿過房間走進浴室。
“你去哪裡了?”周遲不可思議地看著裹著床單的她,“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商淨忍著身體的痠痛迅速衝了個澡,換上自己略略潮溼的衣服,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哈哈,商淨,你個臭□,我還以你有多三貞九烈,還不是要被男人搞才舒服,早知道這樣還打暈爺幹什麼,爺的技術肯定比你那個野男人要好!”周遲站不起來,一張娃娃臉扭曲猙獰。此刻他汗溼的發貼在額上,衣服皺著一團,顯得極為狼狽。
商淨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周遲,你就這種水準。”她冷著臉反手再給了他一巴掌,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商淨!”周遲大吼。
商淨冷笑一聲,握拳拇指在空中自上劃下,轉身走到門口處,將手銬鑰匙放在花瓶裡,“你自己找人開鎖吧,對了,記得把手銬還回警局,要是不照辦,我就把你這張照片發到校園BBS去。”
“商淨,你這個臭女人!”周遲額上青筋暴出,似乎血管都要爆了一般。
商淨置若罔聞,大步走出門去。
走到電梯前,商淨按了鍵,手卻一直沒有鬆開,她無神地凝視著發亮的按鈕,失魂落魄。電梯上來,她拖著身子進了空無一人的電梯,在關閉的一剎那蹲下了身子。
顧垂宇自陰暗處走出來,看著跳動的閃亮數字,緊皺了眉頭。他乘另一部電梯跟著下了樓,直到看見她坐上一部計程車往宿舍方向走才稍稍放心下來。
他驅車回公寓換衣服,心思一直有些莫名焦躁。這並不是理想的軌道,商淨應當在發覺她的感情和明白他能帶給她的好處後,因為母親的診療費而半推半就,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心灰意冷,暗自神傷。是他操之過急了嗎?還是她太年輕而對愛情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似乎要得到她就必須讓她知道現實的殘酷。握著方向盤的手驀地一緊。
靠邊停了車正想刷卡進入小區,一道清脆的嗓音從一旁傳來,“顧市長!”
顧垂宇偏頭,只見一名明豔動人的女孩笑吟吟地向他跑來,他想了一想,“你是S大的,陳靜是嗎?”
“是的,顧市長,我昨晚上打過電話給您。”美麗的臉蛋因顧垂宇能說得出她的名字而欣喜不已。
“哦對。”似乎是在去找商淨的路上接到的電話,內容是什麼來著說是S大創校五十週年的紀念品做好了幫他送來,還問了他的住址,他沒心思理會就給了她地方,讓她放在保安室就好。
“你怎麼還在這兒?”顧垂宇懶得花心思,徑直問道。
陳靜不好意思地低了頭,“我昨晚不是說送紀念品給您嗎?又想著是您的生日,就畫了一副畫權當賀禮了,從學校出來到市區你們都已經下班了,所以我才冒昧打電話給您問您的地址,到這兒等了很久也沒見您,打您電話也接不通,我就想著您肯定是喝高了,幸好對面有家肯德基,我就坐在對面等您回來了。”
是了,昨晚自己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盤秘書解釋好了沒有。顧垂宇這才記起自己生日宴會上的一群有頭有臉的人物,無奈地笑了一聲。
“你可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