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電話問了女兒當初是怎麼搞定這老爺子的,商淨笑嘻嘻地說了,商父默默地掛了電話。
那頭商淨笑倒在顧垂宇的懷裡。
幸好兩人大矛盾是沒有的,商父學了幾個月的京劇,興趣也來了,但他還是要求顧衛軍唱一首小白楊才做數。顧衛軍好容易也算是妥協了。
而這一年商淨也做了很多事,她報了個英語班,認真學了大半年,她還走高強度路線要求顧垂宇在家也跟她說英語,成效還不錯,並且顧垂宇的發音是英式的,說話都帶著點貴族腔,她不小心又淪落了一把,當然沒讓他知道。外教是個意藉帥哥,顧垂宇在偶爾一次去接她時發現了這個事實,醋勁又開了,折磨得她讓她不得不同意換了個外教覺著學得差不多了,她徵得了顧垂宇的同意,跟朋友約好去歐洲玩一圈,顧垂宇當然是同意的,但在聽到她的朋友叫符曉時表情又有點微妙。他居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跟唐學政的老婆成了好友。
商淨跟符曉兩人第二次見面是在喬蕎的工作室,喬蕎邀請她去看以她為靈感創作的一系列油畫,正巧碰上符曉去取畫,三個人不知怎麼地就玩在了一起。可能也有點物以類聚的意思,他們三個本質上有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那是他話,顧垂宇也沒開口讓商淨跟符曉斷絕往來,聽說兩人都已準備好了,這也就表示那邊的男人也沒開口。
商淨對其中的奧妙一無所知,跟符曉高高興興地在歐洲玩了一個多月,還是符曉的老公親自來接的,不可否認地在看到唐學政跑到英國來接他們回去時自己心裡是有失落的,但在Z城機場見到那個寵溺帶笑的男人,她又覺得自己太傻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累積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經歷了肝腸寸斷和轟轟烈烈,平淡如水顯得那麼來之不易,他們的相處由熱戀情侶走向老夫老妻,但時不時又有些小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