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問那人要童子尿對付妖孽的時候。那傢伙哭喪著個臉說:“師父,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我已經**了!”
此時此刻,不正好應驗了他的話嗎?
算了!不管他!管他孃的三七二十一,還是二十八。爺爺活了23年,也該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一想到等下要發生的某些事,李傑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白素身材又好,長的也挺漂亮的,**給她,也不吃虧!
走進房間,李傑有些傻眼,愣在房門口。眨閃了幾下眼睛,總以為自己看錯了!
白素躺在床上,之前的休閒褲,已經脫下,下身只穿著一條蕾絲邊內褲,上身衣服不變!
那修長的**,白皙粉嫩,很是刺眼。讓人一看,就特想撲過去,叉叉你個圈圈!
我地娘耶,都躺在床上了,這算誘惑爺爺犯罪嗎?
如果是,那這個罪,到底該不該犯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是她誘惑小爺的,那小爺我要不要對她負責呢?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李傑天馬行空,又腦補出了一副畫面。
把白素叉叉圈圈之後,她便逼自己結婚。然後,生個娃,自己就得拼命賺奶粉錢。
從此,失去了自由,大好的青春年華,就這麼荒廢了。再也不能玩,不可以不回家,不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太多太多的不可以在腦中出現,李傑搖晃了幾下腦袋。意志堅定了起來,不行,絕對不可以被她誘惑。
不能因為一時的快樂,失去大好的青春,這是虧本的買賣,不划算。
要是白素幹霸王硬上弓,爺爺就一巴掌打暈她,看你丫的怎麼誘惑。
眼見李傑站在房門發呆,雙眼盯著自己大腿看,白素渾身都不舒服。怒道:“你看夠了沒有,快點過來!”
李傑茫然回過神來,收回了思緒,說道:“你死了這條心吧,爺爺我是不會跟你上床的!”
噌的一下,白素坐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李傑,“你說什麼?跟我上床?”
李傑張口結舌,“啊!你你不是說要跟我上床嗎?”
白素心裡那個氣啊,自己明明是讓他來治療疤痕的,這混小子竟然聽成了上床。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要跟你上床了?別以為你醫術好、武功高、人長的帥點,我就會跟你上床,你做夢去吧!”
“啊!”李傑大驚失色,喃喃自語,“我還以為你說要跟我上床呢,看來是爺爺聽錯了!”
笑笑走到床邊,誠懇的道歉,“對不起,白姐,我聽錯了!”
白素瞪了一眼李傑,很沒好氣,“你個破腦袋瓜子,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就想看看你什麼疤痕,幫你治好它!”李傑傻笑著,剛剛還真想了某些,是個男人都會想的事。
白素剜了一眼李傑,說道:“行了行了,就你那德行,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難道你是爺爺肚子裡的蟲,連爺爺想什麼都知道?李傑有些驚訝,“那你說說看,我在想什麼!”
“你!”白素無語,岔開話題,“行了行了,快點幫我治療傷疤!”
李傑瞟了一眼,那蕾絲邊三角褲,包裹的神秘地帶,笑著說道:“是你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脫?”
“你想的美!”白素很沒好氣,在床上躺了下來。伸手揭起了內褲的一塊絲布。
李傑傻眼了,剛剛還真沒注意。白素竟然把內褲剪了個長方形的條,揭起那剪開的部分,剛好露出了一道刺眼的疤。
看著那足足有10公分的疤痕,李傑咋舌,“白姐,你這是怎麼弄傷的?”
“刀子割傷的!”白素說道。
“我知道是刀子割傷的,我是問,是誰傷了你!”
說起這道傷疤,白素就想起了曾經在美國留學。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剛從“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出來。走在一條羊腸小道,遇到了幾個歹徒。
要不是打小就練詠春拳,那一次的遭遇,也許再也回不到祖國了。
雖然把他們打跑了,可自己也被其中一個歹徒用刀劃傷。那一刀,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傷口是好了,卻留下了一道10公分的傷疤。每當看見這道疤痕的時候,曾經的一幕,總會出現在眼前。
那是一個惡夢!
白素低聲說道:“在美國,被歹徒劃傷的!”隨即又問道:“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