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對郝志明說道:“院長,馬護士傷的很嚴重。脊椎骨斷了,可能會癱瘓!”
“什麼?”郝志明滿臉詫異,這事情嚴重了。護士被打成重傷,脊椎骨斷了,下半身面臨癱瘓。這可如何是好?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感緊通知馬護士的父母,馬上做手術,一定要治好她!”
“好的!我這就聯絡她父母,通知張主任做手術!”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張子鋒聽的真真切切,現在性質完全變了,這是故意傷害罪。一個年輕的護士脊椎骨被打斷,以後可能都會在床上度過,這對花季年齡的她,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瞪著中年夫婦說道:“你們聽到了,護士脊椎骨被你們打斷,以後都可能會癱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
面對市長的質問,中年男人臉色很不好看,膽戰心驚。中年婦女嘶吼道:“這都是什麼事啊!死的是我兒子啊!”
郝志明就算有再好的脾氣,這會也怒了,“你兒子的死,自然有衛生部門鑑定。現在你們把護士打成重傷,我身為院長,一定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中年婦女擦了把眼淚,吼道:“你憑什麼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兒子死了,我們還要追究你們醫院的責任呢。”
“別以為你是院長,我們就怕了你。我們還是檢察院的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震驚了。中年男人更是臉色大變,對著妻子怒道:“你別再說了!”
人群中,有人義憤填膺,指責道:“你們是檢察院的,還動手打人,你們到底懂不懂法,當的什麼官?”
“就是,看你們穿著,一身的名牌,怎麼看也不是大老粗,更不是文盲。身為檢察院的人,更不應該是法盲!”
“!”
一時間,圍觀者的議論、怒罵聲不絕於耳。中年婦女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心裡後悔死了,恨不能地遁離開。
張子鋒冷著個臉,瞪著中年夫婦,問道:“你們哪個檢察院的?叫什麼名字!”
看著市長冷著個臉,中年男人臉色鐵青著,心裡七上八下的。恨死自己的婆娘了,市長面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真想扇她幾個大嘴巴子。
我讓你亂說,讓你亂說話,你不知道他是市長嗎?你想害死老子啊!臭娘們!
低著個頭,不敢直視張子鋒,牙齒都在打架,說話也結巴了,“我叫董董安華,是是省人命檢察院,宣傳處處長!”
“我老婆是是東南科科技館的工作員工,袁袁紅萍!”
張子鋒怒不可遏,儘量壓制著自己的脾氣,“你身為幹部,竟然毆打醫護人員,下手如此重,還把護士脊椎骨都打斷了,立即停職,接受調查!”
隨即對郝志明繼續說道:“郝院長,麻煩你通知公安機關,將他拘留。”又指著袁紅萍說道:“還有你,也停職接受調查。做為人道立場,暫不拘留你,讓你先處理你兒子的身後事!”
撲通一聲,袁紅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這都什麼天理啊,我兒子被他們醫院害死了,還要拘留我們,還有沒有天理啊!”
眼見袁紅萍撒潑,張子鋒呵道:“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要喊回家喊去,這是醫院,不是你家!”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張市長好樣的,處事果斷!”緊著接鼓氣了掌聲。
圍觀的人,知道事情的經過,毆打醫護的人又是幹部,已經對他們痛恨不已,有人鼓掌,也都跟著鼓起了掌聲。
看著大家為爸爸鼓掌,張小小心裡樂滋滋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對顧世美低聲說道:“媽媽,你看,他們都在為爸爸鼓掌呢!”
站在張小小身旁的柳如嫣,正好聽見了這話。瞟了一眼她,滿臉的不屑,“有什麼了不起的,笑的跟什麼似得!”
張小小本來就對柳如嫣充滿敵意,現在又被她數落,更來氣了,怒目圓瞪,“我笑我的,關你什麼事,你個死蠍子!”
顧世美,生怕張小小跟柳如嫣吵起來,忙拽了下她的胳膊,“小小,不許胡說!”
柳如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蠍子是什麼?那可是五毒之一。現在被人說是蠍子,竟然還是死的,那擺明了是在罵自己,就是個毒蠍子,瞪著張小小,怒道:“你說誰蠍子?有種再說一句!”
張小小根本不理會顧世美的話,橫眉冷對,“說你了,怎麼地,我還怕你不成?”
“前線”的火剛剛撲滅,後院又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然而,掌聲太熱烈了,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