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東西也配合著簍中的毒蛇作那伸縮搖擺之態,時長時短、有脹有縮,不覺定睛細細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麼?
這一發現讓周綺腦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陽物,那是她最熟悉不過的,然而一眨眼卻又被章進那粗碩的陰莖所取代,雖然離那次不倫的交媾已過去相當時日,腦海中的印象卻仍是那麼的鮮明,她甚至還數得出章進肉莖上那浮凸的筋脈!
不過倏然間面前這個異國男子的肉棍卻不斷的在她瞳中擴大,那呈妖異顏色的黑色龜頭一脹一縮,好象正向她發出盛情的呼喚,也好象已在她飢渴的陰道里作無形的進出,正暢快地吸啜著不知何時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讓她渾身起了快感般的戰慄,也幾乎發出喜悅的呻吟。
周綺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淫蕩的盯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陽物,然而深知肉體歡娛的成熟婦人又怎麼能抵禦得住飛揚的淫思?正如同她無法控制那逐漸發熱的胴體和膨脹中的性器,當然!還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撲殺獵物前的母豹般專無二致地緊盯著那如魔棍般的黑陽具,瞬也不瞬
這邊徐天宏的目光則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緊盯在場中那兩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體上,任他「武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場面還是頭一遭,起先他還擔心嬌妻會因厭惡而離開,後來發現周綺似乎比自己還有興趣,也就放開了胸懷、大膽欣賞起來,不旋踵已是慾火中燒、胯下的肉棍狠狠的翹了起來,心裡著實想立刻拉著愛妻回客棧發洩一下,卻又捨不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
正當他感到忍無可忍之時,清越的笛聲突地嘎然一落!兩名女子很快的各自披上一件長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操著生硬的官話向場邊的群眾兜售著,那吹笛男子則小心的將竹簍蓋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談著、態度異常恭謹。
徐天宏一見好戲已了,正想牽著愛妻返回客棧,抬眼卻見得周綺粉臉緋紅、雙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著,心裡不由一驚、以為她中了暗算,當下手裡一緊、搖著她的玉臂,同時跨身站到周綺面前急聲呼道:
「綺妹!綺妹!妳怎麼啦?妳沒事吧!」
這一連串的呼聲彷若天外響雷,將周綺從綺思中震醒過來,眼前黑呼呼的巨陽霎時不見,換上丈夫微黑的瘦臉,不由得一陣心急氣促,好象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臉更加飛紅,惱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嬌叱道:
「叫什麼叫嘛!魂兒都差點被你叫沒了,你在這兒我還能有什麼事?走吧!
死人頭!」
夫婦倆攜手正想離開,冷不防幾聲話語讓徐天宏住了腳步,原來他聽到有人驚歎地說道:
「譁!這菸絲可真香!色澤又這麼棒!不愧是印度國出了名的「金絲竉霧」
啊!」
另一廂則是適才的一名舞娘嬌滴滴的聲音時高時低地說道:
「大爺!您放心!這可是上百條毒蛇熬煉出來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幾個時辰欲仙欲死」
「武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癮君子,聽到有好菸絲那還不像螞蟻沾了蜜——-黏住了!他尷尬地朝愛妻一笑、搔著腦杓兒嘿嘿說道:
「綺妹!我我想瞧瞧那菸絲去,你等我一會好嗎?」
周綺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徑自走向一旁瀏覽起街景來。
面對著來往的人潮、迎著那不時投向自己的淫邪、詫異的目光,周綺漸漸的感到渾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觀看,那一道道男人野獸般的目光就像利劍般刺向乳峰、刺向私處、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卻的熱潮一下又湧了上來,漸漸地感到乳房膨脹得隱隱作痛,蜜屄也一陣強過一陣的黏糊難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脫盡所有的衣裳,讓那晚風吹襲袒裼的肉體,這時她只希望儘快和夫婿好好洗個澡,然後盡情的雲雨一番。
然而過了好半晌卻還不見夫婿歸來,不由惱怒的一轉身,只見徐天宏正和幾名男子各端著煙桿子圍靠在攔繩前說得正歡,其中一人還對著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劃著,接著眾人便鬨笑起來,周綺惱怒地一聲嬌哼、掉頭就走,行不多遠已聞得徐天宏氣急敗壞的自後趕來,一迭聲地說道:
「綺妹!好端端的妳怎麼說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聲!」
「哼!」
「綺妹!妳聽我說,適才」
「」
一陣子的好說歹說總算把薄怒中的周綺給逗開了顏色,兩夫妻也回到了客棧裡的上房獨院,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釋收了功,而是周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