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如疾電奔雷般射向對方胸口,人也跟著飛身撲了過去。這時她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春光盡露,只見她:
出拳如風,嬌軟的雪乳彈跳跌蕩,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實的玉門排撻啟合、恰似求珠飲露的寶蛤現唇。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她手裡的兵刃之後,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精研、專為玩弄婦女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著婦人在他鞭下婉轉嬌吟、春情勃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淫慾,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這時突然一道白光直襲前胸,驚得他上身趕緊後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身撲到,那種拼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亂。
要知道近身搏鬥長鞭根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捲成一圈,跟著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著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挺聳在眼前的一隻乳房,用力的吸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屁股,中指往內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摳進駱冰仍然乾澀的陰道里去。
駱冰本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胸乳一陣痠麻,乳頭隱隱作痛,蜜穴裡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汙辱的命運,不如死了乾脆!」
正想嚼舌自盡,身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著四肢及喉頭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著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緊張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後毫無徵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緊閉上雙眼,然而想象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爆裂聲一轉,變成柔和的「咻咻」聲。正感到有點詫異時,胸前赤裸挺突的雙乳和私處的蜜唇同時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得好象春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
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湧現的鞭影好象一縷縷的雨絲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著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帶,那種舒爽的感覺,隨著單魁的控制,有時像毛鬃在搔扒,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舔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紅,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淫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緊,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著駱冰已經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紅浮凸的乳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啟的蜜穴,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激得駱冰體內的慾火燒向小腹、鑽入花心,子宮裡不斷分泌出飢餓的口涎,陰道壁發出不耐的蠕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動著。
正當駱冰感到胸口氣悶得快要爆炸開來,而小腹裡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盛時,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開始對著蜜穴進攻,不斷地點選著翻露在外、嬌嫩如豆的陰蒂肉兒。也不知那單魁是如何練成的,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靈蛇,居然能夠一而再的鑽入陰道深處,去觸擊那開著口兒的花心,刺激得駱冰身軀不斷顫抖,胯下浪水直流。
這時她的雙眼迷離,彷佛蒙上了一層水霧,櫻唇微啟,喉嚨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堵著,難過得「嘓嘓」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挺聳著肥臀,冀望那鞭兒能夠更深入,因為那淫慾之火已燒開了蜜穴的大門,她需要更粗實的東西來塞滿它。
突然之間,穴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嬌吟,駱冰感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洩開來,全身舒暢無比,但她立刻驚覺的住了口,羞慚得一下子紅透耳根,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淫蕩、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她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她顧此失彼。一時之間,女俠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她緊咬著銀牙不願再發出聲音來,然而敏感的身體在肉慾洪流的刺激下,發出越來越飢渴的需索,那護住下陰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摩挲著滾燙髮熱的嫩穴,最後更將兩隻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陰道里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著抽插的動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裡,斷斷續續發出「嗯!」、「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