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上熱烘烘的,也不敢將厚重的被子掀開。
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也不敢確定是誰將她抱上床的,昨夜發生的事反覆的在腦中盤旋,四周靜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單。這時候的駱冰心裡矛盾得很——既盼望見到丈夫,又害怕見面時不知說些什麼好,所以當遠遠傳來腳步聲時,趕緊閉上雙眼將頭偏向床裡,裝睡起來。
進來的是心硯,他將一個小食盒輕輕擱在桌上,躡著腳步走到床邊,兩眼瞪視著駱冰蒼白、憔悴的面頰,臉上掩不住焦慮之色,最後忍不住低頭親吻下去。
正當嘴唇即將接觸到駱冰的臉龐時,她突然轉過臉來,同時睜開明亮的雙眼,頓時將個少年驚得抬起身來,小臉孔窘得通紅,吶吶的說不出話來;然而那輕輕的一觸,已使得情竇初開的心硯心旌動搖、永生難忘。
駱冰倒是若無其事,只是略感驚訝的問道:「咦!硯弟怎麼是你?四哥他們人呢?」
心硯看駱冰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妳終於醒了,真擔心死我們!大夫說妳只是感染了風寒,可是妳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時辰,總舵主和四爺他們都來看過好幾次。半個時辰前,因為十四當家一直都沒有回來,所以大夥兒出去打聽訊息去了對了!姐!妳餓不餓?我給妳熬了一碗「甘貝雞粥」
還熱著呢!或是妳想先把藥喝了?」
誰知道駱冰聽了之後,不但沒有答話,兩行清淚反而順著眼角滾滾滑下,當場把心硯驚得手忙腳亂,擱下手裡的藥碗,一個箭步就衝到床邊,隔著被子抓住駱冰的手臂,輕輕的搖晃著,慌亂的說道:
「姐!妳怎麼啦?別哭!別哭!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剛剛是我太魯莽了,但是我發誓:我只是想親親妳的臉,妳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難過的,我」
內心正感到無限委屈的駱冰,看到少年緊張、慌亂的樣子,再聽了如此關懷的言語,淚水更加像決了堤一般,大顆大顆的簌簌而下,同時軟弱的向他伸出一條嫩藕般的手臂。此時的心硯也沒來由的一陣心酸,乘勢趴伏在駱冰的枕旁,一手攬著她的螓首,姐弟倆抱頭痛哭起來。
駱冰哽咽說道:「他們不要我了硯弟!他們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硯猛的抬起頭,淚眼迷濛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姐!我要妳!
我要妳!我一輩子都要妳!妳妳嫁給我吧!我永遠都聽妳的!」
駱冰聽了,是既感動又激動,便伸出手去,愛憐地替他抹拭臉上的淚水,星眸含淚的強笑著說道:「小傻瓜!說什麼瘋話!姐姐再過幾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誤你!不過你有這個心,姐姐就很滿足了!起來吧!現在我真是有點餓了。」
心硯聽了馬上高興的跳下床來,從食盒裡舀了一碗粥,轉臉看著駱冰;駱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說道:「你扶我起來!我坐在這兒吃。」
可是當心硯過去扶她時,卻見駱冰動也不動,雙頰飛紅,接著羞赧的說道:「硯弟!我我想先洗個澡,身上都溼了,難過得很!」
心硯聽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也不敢多說什麼,回身就去張羅;先在屋裡升起一個火盆,再將澡盆裝滿了熱水後就準備扶駱冰過去。無奈駱冰此時真是病得不輕,稍一坐起就頭昏眼花,四肢更是痠軟無力。不得已,駱冰最後說道:「硯弟!算了!你就擰把毛巾給我自己擦擦吧!我實在是起不來!」
駱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窩裡擦拭身體,沒兩下子就氣喘吁吁,必須要停下來休息,心硯看她辛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姐!讓我來幫妳吧!」
駱冰聽了不由羞紅了雙臉,但是稍經擦拭的身體,此時反而更加難受,只好低聲的應道:「好吧!硯弟那就麻煩你了,你你先伸手進來幫我把衣服脫了這樣方便點」說完立即羞澀地將兩眼閉上。
剛開始,心硯倒是心無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駱冰做得那麼辛苦,此刻一聽到要替美豔的義姐寬衣解帶,那顆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躍起來,微微顫抖的將手伸進被窩裡。當手掌碰觸到駱冰熱烘烘、柔軟高聳的乳房時,不覺「嘓」的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沫,接下來無可避免的,手掌連續的接觸到赤裸、滑膩的肌膚,所以當心硯將溼透的衣褲抽出被外時,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棍將褲襠頂得老高。
接下來,他用左手將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條擰得半乾的毛巾,由頸項開始一路往下抹去。駱冰那充滿無限魅惑的胴體,從飽滿、尖挺的酥胸,到火熱、潮溼的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