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妳先聽我說」
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餘,鮮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妳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妳為什麼會在四哥房裡?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妳肉體的誘惑,在妳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妳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上妳了再見了!我最愛的人」
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裡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後,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胸口插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覆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飢渴的浪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
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
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綺喘吁吁的壓在章進身上,仍然溼濡非常的蜜處,緊貼著駝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肉球時,立刻翻身跳下床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
「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
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第九章)情難捨 痴秀才雨中求去
(第九章)情難捨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離開後,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
此時,聽得對面廂房裡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
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裡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臺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
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徑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明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鬱悶發洩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裡盡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裡,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
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裡,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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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餘,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蕩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臺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線,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
但是餘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