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記憶一點一點的回來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讓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幾乎在同時,她看到章進他們,也聽到了駝子沙啞的呼喚:「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駱冰一刻不停的衝了過去,推開已昏睡過去的董素雲,摟著章進一迭聲的問道:「十弟!十弟!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當她從駝子口中獲悉了全部經過之後,不由軟坐在地上,心裡五味雜陳、百感交集,腦子裡一片空白,嘴裡喃喃的念道:「你騙我!你騙我!那不是真的!我被豬幹了!我居然和一隻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著一聲長嚎,兩手死勁的搥打著章進,直哭得風雲變色,好半晌之後,才漠然的起身尋找衣物,再也不理會駝子。
但是善良、心軟的駱冰,最後還是禁不住章進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並用的,甚至強忍著下體的疼痛,用肉屄替他套弄出精來▲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數倍有餘的濃精,也盡數被她飢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駱冰,不但未見乒,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見照人。
稍作休息之後,駱冰一方面等待章進恢復,一方面收拾著殘局,直到將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後返回客棧。
此時強烈的江風,將駱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響,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豐滿浮凸的胴體上,更顯得胸前的偉大。心硯貪婪的盯了幾眼之後,輕聲的問道:「姐!
妳在想些什麼?」
「呃!是你呀!心硯!沒想什麼,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妳我」
「嗯怎麼啦?」
「姐!妳妳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來,昨夜陳家洛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後,對她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裡一直留意外邊的動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並且很快的閃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盡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
駱冰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
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妳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麼樣表示,才能讓妳知道妳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妳,不管妳做了什麼,我一定會支援的!」
駱冰只覺得心裡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她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愛
這時候,船隻突然轉向,船身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啷跌了過來,內心激動的駱冰乘勢將他緊緊的摟在胸前,嘴裡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
比駱冰稍矮的少年,將頭枕在她肩上,下巴緊頂著豐聳的酥胸,一隻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乳房捏弄起來
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裡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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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僕僕的徑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後,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日,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鎮,天色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後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後,天上開始飄下了雨絲,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餘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裡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小鎮沒有什麼好去處,天又溼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餘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後,便託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