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坐在等等力警官正面的位置,他趴在桌子上,不停地顫抖著。
“很難受嗎?”
等等力警官體諒地問道。
根津伍市咬牙切齒回答說:“不會,這是我自作自受!”
接著他低下頭,費力地從喉嚨深處擠出聲音:“對不起,麻煩大家了”
等等力警官做了個深呼吸,挺直胸膛說:“根津先生,你這麼說,是坦承自己殺死須藤達雄和‘蒲公英’的老闆娘嗎?”
“不不是我殺死他們兩人的!”
“那麼是誰?”
“我也不知道是誰殺死他們。”
等等力警官把沾上柏油和油墨的軍用手套推到根津伍市的面前說:“根津先生!這隻手套是你的嗎?”
“沒錯,這的確是我的手套。”
“那麼你應該知道這隻手套是在哪裡發現的吧!它勾在綁住屍體的水泥塊上;手套上還有柏油,都已經罪證確鑿,你卻說人不是你殺的?”
根津伍市忍受著極端的痛苦,好不容易擠出一絲聲音說:“我我只是搬運屍體而已,當我到‘蒲公英’二樓的時候,他們兩人已已經被人殺死了!”
聞言,等等力警官與山川警官不禁對望著。等等力警官氣憤地問道:“你是說你把屍體處理掉嗎?”
這時候,金田一耕助在旁邊插嘴說:“警官,讓他將整件事情按順序說一遍如何?根津先生,你為什麼會去‘蒲公英’二樓?請你從這裡開始講好嗎?”
“金田一先生,謝謝,我願意從頭說明”
“好,那就請你照順序說吧!”
根津伍市閉一下眼睛,額頭上汗如雨下。
“那天晚上,我照例在家油印劇本,由起子已經睡了,在十點五分左右,門鈴突然響起,我開門就看到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事到如今,你說出來也沒關係吧?”
不料根津伍市卻尖聲說道:“不!警官,請你不要問她是誰,我可以對天發誓,那個女人絕對與這件案子無關。”
等等力警官看著金田一耕助,只見金田一耕助沉默地點點頭。
“好吧!那就隨便你。”
“謝謝。”
根津伍市的肩膀因喘息而顫抖著,接著說:“我帶那個女人進屋談了一下,後來怕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