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白粿、蘋果、橙子似乎我嗅覺也變強了。
很好,他們供完之後,我拿點水果吃她們也不會罵人的,畢竟在神仙面前罵人太不禮貌,遇到好心人還會主動給我一些。
門外陸續又有些老人和小孩提著供品進來,我更高興了,毫無疑問今天有廟會或者某個神仙過生日,我也可以沾沾光大塊朵頤。
老人們大多說的是方言,我基本聽不懂,小孩子們說的則是方言夾著普通話,貌似今晚還請了戲班子唱戲。
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每年家鄉廟會時也會請戲班子唱戲,唱的是越劇,不論男女老少都是女子扮演的,唱腔柔媚,曲調悠揚,至今似乎還在耳邊迴響。那時我也是像這些小孩子一樣很興奮,翹首以待,但自從有了手機和電腦,我就再也沒有聽過唱戲了,現在戲班子好像很少了吧?
人越來越多,鞭炮聲響個不停,紙錢的煙和灰到處飄,我只能避到門外。廟門口有一棵幾百年的大樟樹,我坐在樹下冷眼看著那些人進進出出,祈誠跪拜。這真的有用嗎?如果磕頭和燒紙錢就能解決問題,我願意天天做,神仙何曾真的憐怋過世人?如果求神拜佛有用,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回凝芷,哪怕用我未來十世的幸福換取今生的團聚。
想到了凝芷,痛苦又把我淹沒了,雖然我儘量不去想起,卻總是能時不時地想起。
快到中午時,有一輛中巴車停在關帝廟前,一夥人從車上往下搬箱子,在廟門前搭起了小戲臺。不是我想像的越劇、京劇或者豫劇之類,而是皮影戲,以前我從來沒有看過現場表演,只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