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搜尋的時候,我和秦悠悠連小捆的竹簡都沒有放過,每一捆的名字都看過去。但我們也減小了篩選的範圍,不是魯國文字的竹簡、木牘、帛書、皮革立即丟開,這樣速度會快很多。
到達這裡的路重重險阻,要穿過長長的老鼠洞和銅管,而且這裡有許多不可測因素,只要出一點點小問題,我們倆人就有可能被永遠埋在這裡面,所以心情難免緊張和不安,只想要儘快找到書離開,除了書之外的東西,我們都不放在心上。
結果讓我們很沮喪,還是沒有找到《魯班定國真經》,實際上這裡其他國文字的書很少,絕大多數都是秦國文字。我的信心有些動搖了,難道秘笈不是在這裡?
青丘凝雪提供的三個地點,洪門的藏書已經確定沒有了,這裡也沒有的話,那就是在墨家機關洞。可是墨家機關洞我根本就沒有看到藏書的機會,難道祖師爺不開眼,不想讓我得到秘笈?或者這個地宮裡面還有一個地方藏有大量書籍?
秦悠悠也很疑惑,轉來轉去到處看,拿起了一片玉碟:“大哥,會不會是用很小的文字刻在玉片和骨板上?我們沒有找過玉片和骨板。”
“啊?”一語驚醒了夢中人,我猛地驚醒過來,“有這個可能,我們先入為主,以為《魯班定國真經》的文字很多,必定是竹簡、布帛或皮革,但實際上它可能不是一本書的樣子,可能是玉片、木片、甲骨,甚至有可能是更小的完全不像是書的東西。”
秦悠悠二話不說立即開始找,我也開始尋找。這一次眼光放開了,原本完全無視的東西,這時變得明顯了。我很快注意到有一塊像是玉佩或令牌的東西,寬一寸三分,長約三寸,散發出極強的木屬性靈力。
我走過去拿起來一看,不是玉質的,而是木質,但就像玉石一樣堅硬和溫潤,有很好的包漿。木牌正面中間用古代魯文刻著“公輸”兩個大字,邊沿是雲紋,巧妙地利用了木料的天然紋理,看上去自然和諧,精美凝重。反面刻的是一條簡單古樸的盤龍,襯托著中間一個圓形變體“令”字,邊沿留白只有三朵祥雲。看似簡單,實際上造形、佈局、刀法都無可挑剔,渾然一體。
我心中一震,魯班是後人對他的尊稱,指的是“魯國的班”,實際上他姓公輸名班,那麼這塊令牌就是他的信物,類似於符印之類,他的門下弟子見牌如見人。
意念集中到令牌內,我立即感應到了裡面有非常大的空間,儲存有很多資訊,但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就好像現代人拿到了一個硬碟,能看出來裡面有很多檔案,佔用了很多空間,卻打不開資料夾,所以不能知道具體內容。
“找到了!”我興奮地對秦悠悠說。
秦悠悠飄過來,有些驚訝地問:“就是這個?這麼小,上面只有兩個字”
“哈哈,我們都大錯特錯了,一直以為《魯班定國真經》是一本書,可是誰說過它是一本書呢?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真正的**是不可能用文字來傳授的,甚至不能用語言來傳授,只能心授,祖師爺又怎麼會把咒法寫成書留傳後世呢?他一定是把相關的記憶封印這塊令牌內,只要有人達到了他設定的條件,就能感知他的記憶,等於是他親自傳授。我們早該想到這一點了啊!”
“呵呵還不算太晚,你現在能讀到他的記憶嗎?”
“這個得研究一下了。”
我正想試一試,突然聽到了喵太在咆哮——不是真的聽到,而是感應到了,同時我還感應到它的心情,緊張、憤怒、焦燥。
“不好,喵太遇到強敵了!”我立即拉住秦悠悠往外衝,我們的身體現在都在外面,沒有戰鬥能力,要是身體被敵人毀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往外飛掠,到達地宮出口處,原先在地上的混元金精已經不見了,應該是甄歌帶走了。
不超過兩分鐘時間,我們倆衝出了地面,回到肉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安全出來了。
喵太緊張地守在我們身邊,但甄歌和老胡子都不在,地上有血跡,喵太頭上和背上也有頗深的傷口。我急忙問喵太:“發生了什麼事,甄歌和老胡子呢?
“小狐狸精被活殭屍抓走了,老胡子受了點傷逃跑了。”喵太用意念告訴我,並把一些場景顯現在我腦海中。
原來是活殭屍吳銘之突然出現,想要抓住甄歌,甄歌斬中了它一劍,從左肩頭到右肋下劃出一條很深的傷口。老胡子以為有機可趁,以一柄尖錐刺向吳銘之,卻被吳銘之連續幾爪抓傷了臉和手臂,嚇得逃跑了。吳銘之衝向我,喵太和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