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活我不願意去做,如果我有能力找騙子、抓騙子,除暴安良又能發財,也不失為一個好“工作”啊!
我痛恨騙子,他們不僅利用了人們的貪心,也利用了人們的善良和同情,讓本來已經冷漠的人們失去了最後的信任,讓許多本來已經很困難的家庭陷入絕境。人活著需要希望,他們卻是在抹殺希望,這種傷害有時比直接殺人更惡劣,而在法律上騙人遠遠沒有殺人、搶劫嚴重,如果我有能力打擊懲罰騙子,我就應該讓他們付出代價!
“怎麼樣?”徐廣利滿懷希望著地盯著我,他也是急病亂投醫了。
“我試一試吧。”我答應了他,事實已經證明我有能力抓騙子。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還沒有吃午飯吧?走,我請客!”徐廣利大喜,交代了小夥計一聲,拉著我出門去了。
徐廣利沒能看出我的魯班尺的價值,紫檀木雖然珍貴,這把尺子沒用上多少木料,單論材料價值還是有限的。尺子上面沒有什麼名人的字跡印章,也沒有明顯的時代特徵,從古董角度也沒有太大價值。
我知道這把尺子作為法器的價值遠大於材料和古董的價值,可惜我不懂怎樣發揮法器的效果。《魯班門秘傳抄本上卷》中沒有祭煉法器、鑑定法器和使用法器的內容,也許相關內容在下卷中,也許下卷中也沒有,我沒地方找下卷,只怕永遠都無法證實了。
另外我感覺還少了一些東西,根據張靈鳳對我說過的一些理論,使用法術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或真氣,那麼應該有些打坐練內功的方法,可是《魯班門秘傳抄本上卷》中沒有這些內容。是以前魯班門的人都不練內功,還是沒有抄在這本書裡?這個問題除非夢到我太公,還真沒地方可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