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們。”
玉舒文看著我的眼睛,我突然有股說不上來的感受,我輕輕牽起玉舒文的小手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也不會再掩飾了,你上來吧。”
說著我便牽著玉舒文上了樓。
見狀,那高稀毛先是微微一怔,旋即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道:“呦,我們的非同凡響小朋友長大了呦!”
我此刻看了看李啞巴,平常沉默的他此刻竟也偷笑起來,我看了看身後的玉舒文,那張粉紅的臉蛋已經變得通紅,頭低了下來,我旋即放開了手。
我坐在椅子上,玉舒文和李啞巴坐在我兩旁。
此刻高稀毛看著坐在我旁邊的玉舒文驚訝道:“她也要聽?信得過嗎?”
我點了點頭道:“信得過。介紹一下,這位是高昊,叫他高稀毛就好。”
看著面前‘地中海’的高稀毛,玉舒文突然捂著嘴偷笑。
高稀毛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什麼高稀毛,叫昊哥!”
“這位叫玉舒文,二十三歲,是位考古學家。“我淡淡道。
“你好!”玉舒文衝著高昊道。
“你好”高稀毛驚異的看著我。
說著,高稀毛便在桌子下踢了踢我,低聲對我道:“行啊你!比你大的都能搞到手,你昊哥我至今單身,哪天教教我。”
我瞪了高稀毛一眼道:“哪跟哪啊!我和舒文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還舒文,叫得多親切啊!”說著高稀毛便學了我的話語聲說道。
我白了高稀毛一眼,淡淡道:“說正事。”看了看周圍平靜下來才接著道:“舒文的父親,前天死在了許昌,許昌正好又是地圖示記的地方。”
“巧合罷了。”高稀毛不在意道。
我搖了搖頭道:“舒文的父親,早在兩年前就失蹤了,失蹤原因一直不明,警方也沒有找到,最為奇怪的是,舒文的父親在失蹤的前的幾個月曾被一位男子找過。”
“具體是什麼時候失蹤的?”高稀毛突然沉聲道。
我想了想,方才道:“大概是我和李啞巴野炊前一個星期吧。”說著我便轉頭看向玉舒文。
玉舒文點了點頭示意沒錯。
突然高稀毛道:“在你們野炊前的一個星期,我也被一位男子找過,這個婓瞳你知道的吧?”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驚異道:“不會是同一個人吧?還有李啞巴也被找過!”
“很有可能!”一旁的李啞巴淡淡道。
玉舒文好像全然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便急了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