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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走了進去,超市裡沒有大人,只有兩個和我差不多大的雙胞胎女孩在店裡,一個長髮到腰,一個是短髮曲捲,兩人長得各有各的特色,我進門,那短髮女孩很熱情的上來問我需要什麼,我衝她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去看看。如果按照我原來的性格,絕對會立馬和那女孩搭訕起來,不過現在我可沒這心情。
走進超市深處,看見了啤酒,便毫不猶豫的拿下來十幾聽,懷裡抱的都是啤酒,又抽下幾塊麵包,便去付錢。
走到收銀臺前,我面無表情的把東西遞給那長髮女孩,那短髮女孩則在一旁照著鏡子。
“有心事啊?”那長髮女孩用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很熱情的問道。
我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女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啊?應該不是本地人吧?”那女孩又問道。
“婓瞳。我是來杭州找人的。你呢,叫什麼?”我淡淡道。
那女孩笑道:“江雪。”
“好有詩情畫意的名字。”我道。
說著那女孩便把手中裝滿啤酒的袋子遞給我。
“多少錢?”我問道。
“三十。”女孩笑道。
“三十?”我有點不太相信,畢竟這是十幾聽啤酒,而且還是私家超市,怎麼可能就三十。
女孩點了點頭,旋即我便掏出了三十塊錢遞給女孩。
臨走時,女孩笑著說道:“這種啤酒容易醉,少喝一些。”
我衝著後面擺了擺手,便走出了超市。
回到賓館,我並沒有急著回房間,而是走出電梯,在賓館的大長廊邊上坐著。
我靠著長廊上的玻璃,看著杭州市的夜景,喝著啤酒吃著麵包。
麵包不大,我幾口就吃完了,剩下的就只有十幾聽啤酒。
我不急不忙的一聽聽喝著,終於只剩下最後一聽啤酒,我起身,拿著最後一聽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向房間。
正當我準備進門時,突然,我竟然聽見了玉舒文那房間裡有哭聲,我便轉身走向玉舒文的房間。本來想敲門的,沒想到門卻自己開了,只見玉舒文穿著粉紅色的睡衣,紅著眼,明顯剛剛哭過。
“怎麼了?”我帶著滿嘴酒氣問道。
說著玉舒文一下撲到我胸膛上痛哭起來,我藉著酒勁也輕輕摟住玉舒文。
整個走廊裡都充滿了悲傷的聲音,我拍了拍玉舒文的腦袋道:“進屋裡說吧。”
我輕輕鬆開玉舒文,玉舒文摸了摸眼角的眼淚,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走進屋裡,玉舒文坐在床邊,我則坐在玉舒文身旁,此刻玉舒文把她的手機遞了過來,手機螢幕上則顯示著一條新聞:昨日在河南省許昌市蘇橋村發現一名男屍,男子身高一米七七左右,身著棕色西服,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新聞下面則是幾張屍體的圖片。
“怎麼了?”看了新聞我問道。
“他他就是,我爸爸”
玉舒文說著眼淚便又掉落下來。
“什麼?!”我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
“你爸爸?沒搞錯?”我接著問道。
玉舒文摸了摸眼淚,道:“不會搞錯的!我不可能會認錯!”
“你爸爸怎麼在許昌?”我問道。
玉舒文搖了搖頭道。
“正好,我們也要去許昌等下!”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叫道。
玉舒文瞪著兩隻通紅的眼睛,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看著我。
“我們要去許昌,你爸爸正好死在許昌,這二者是不是有什麼聯絡?”此刻我酒都已經被驚醒了七八分。
聞言,玉舒文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旋即哽咽道:“恩我,我們得快點去許昌。”
我點了點頭。
玉舒文此刻靠在我肩膀上,我也不敢睡去,只好等著玉舒文睡著了,我才緩緩離去。
走進房間,感覺肩膀很是痠痛便睡去了,朦朧中我竟然聽見了一一九火警車的聲音。
早晨,我很早便醒來,覺得賓館下很吵,便沒在意。
起床,洗了個澡,隨後李啞巴也便起床了。我走進玉舒文的房間,叫醒她,玉舒文和李啞巴很快便洗漱好了,我們一起下了賓館,打算去找高稀毛。
自從玉舒文洗漱好,她就一直抱著我的胳膊,這點我能理解,畢竟得知自己的父親去世了,而且死亡原因不明,所以現在她唯一信得過,不如說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