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許久,蔣燁霖淡淡道:“我懷疑,那地方下面很可能有座古墓。”
聞言,我和高稀毛同時看向他。
蔣燁霖繼續道:“明天我可能會去實地探查。”
我問道:“在哪?”
蔣燁霖道:“屍體發現的位置,許昌蘇橋村的南石樑河西。”
“怎麼會在那裡?那裡不是有個文物景點嗎?”高稀毛問道。
聞言,我一聽文物景點,立馬問道:“是什麼景點?”
“華佗墓”這時一旁的玉舒文哽咽著道。
我們大家看了看玉舒文,玉舒文繼續道:“三年前,我快要畢業時,還到那裡進行過一次考試。”
“那就好辦多了,明天準備一下,我們需要些工具。”蔣燁霖淡淡道。
“好!需要什麼東西,你寫下來,包在我身上。”我爽快的說道。
蔣燁霖擺了擺手道:“不需要,這些東西,我自己都有,你們的那份就得靠你了,你去問高稀毛吧,他知道要買什麼。”
過了會,我們便陸續離開飯店,我和高稀毛、李啞巴玉舒文回到了賓館,由於玉舒文不願離開我,我只好和她睡一間。
在玉舒文房門前,玉舒文先進去了,我在外面,高稀毛則在一旁調侃道:“加油小子!我看好你!”
我白了高稀毛一眼,同樣用調侃的語氣罵道:“為老不尊!”
聞言,高稀毛竟還在笑,過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隨即反駁道:“小子,你罵誰老呢!我才二十四歲!”
我邊捂著嘴偷笑高稀毛的反應遲鈍,邊道:“地中海大哥哥,好夢啊!”說著便一下把們關上。
就聽見高稀毛在外面砸門,嘴裡還罵著:“小子!出來,咱倆出去練練!”
走進房間,玉舒文在洗澡,我便無聊地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良久,玉舒文才從浴室裡出來,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睡裙,我看了看她,笑道:“哎呀,我們的舒文姐姐長大了,再也不是三年前那個小丫頭了。”
聞言,玉舒文只衝我笑了笑,隨即便面無表情。
我起身,走到了玉舒文面前,看著她,深沉道:“還在為你父親那件事傷心?要麼就什麼也不要想,要麼你就好好的大哭一場。”
玉舒文緩緩抬頭,嘟著小嘴看著我,露出通紅的雙眼。
我摸了摸她的頭,道:“好好的睡一覺吧,什麼都不要想,今晚我陪你。”
聞言,玉舒文才點了點頭。
我拿著準備換上的新內褲,進了浴室。
不久,我便洗好了,我站在浴室裡,身上的水已經擦乾淨了,我從褲子裡掏出了手機,找到了通訊錄,撥通了張建的號碼。
張建是我爸爸的私人助理,一位六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人很好,可以說,我爸爸能這麼成功,有三分之一的功勞都是屬於張建的。
不久,電話便通了。
“喂,建叔嗎?”平常張建對我和我妹妹都很好,所以我總是親切的稱呼張建為建叔。
對方答道:“是啊!是我!小瞳嗎?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
“建叔,我想讓你給我買一些東西給我寄到河南許昌這裡。”我道。
“恩,好!你說吧,我給你記下來。”對方道。
“我需要一些尼龍繩,強光手電、醫用繃帶、酒精、摺疊型的洛陽鏟和幾把軍用鐵鏟。”我一項一項說著。
“恩,好,都記下來了,哎?”突然對方發出一個奇怪的聲音。
“建叔,怎麼了?”此刻我有些心慌,生怕建叔猜出我用這些東西是幹嘛的。
“這些東西,我今天早上才寄過去啊?”建叔不解道。
“寄過去?寄到哪?”我問道。
“今天早上你爸爸找我,讓寄一些東西到河南許昌火車站旁的一個好如家賓館,收件人,寫的是你的名字。”建叔緩緩道。
“怎麼可能?我沒讓我爸爸給我寄東西啊?裡面的東西和我要的一樣嗎?”我驚訝道。
建叔遲疑了會,方才道:“大部分都是一樣的,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在寄過去的這些東西中,有一個像動物蹄子的東西,還帶著鮮血。”建叔道。
聞言,我先是愣了愣,旋即心裡想到四個字:黑驢蹄子。
我道:“既然寄來過了,那我就不麻煩建叔了,時間也不早了,建叔也早點休息吧。”
對方道:“恩恩。”
旋即便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