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奸商!奸商啊!一點不通人情!”
我很不樂意的掏出錢包,道:“多少錢?”
“二百。”那老頭淡淡道。
“啊?”旋即我立馬火了接著罵道:“媽的,什麼破東西要兩百!”
“愛買不買,以後遇到粽子,可別後悔啊!”那充滿誘惑的話語在我耳邊盤旋。
心想:“是啊!萬一以後再遇到粽子什麼的,手裡沒個保命的東西還真不行。”
旋即我咬了咬牙,一狠心,買了。
就當準備過去付錢時,那老頭竟然騎著三輪車走了,一邊騎,嘴裡還唱著七十年代,張學友的老歌:“我和你吻別”
我一聽一陣噁心,心想:“誰他孃的和你吻別!”
旋即我叫道:“喂喂!二爺爺!不要錢了?”
那老頭騎著三輪車,背對著我,向我擺了擺手。
見狀,我也不再理會,轉身就走。雖然這老頭給我的印象不算好,但也不算差,不過能看得出,那老頭倒也是個好人。
第六章 間接性失憶 '本章字數:3166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10 23:00:12。0'
回到出租屋,我把事情簡單的和李啞巴說了一遍,李啞巴驚奇的看著我的眼睛,旋即我又拿出從那所謂的二爺爺那坑來的摸金符。
我大致和李啞巴說了一遍當時在墓地裡,那摸金符不奏效的事情,此刻我又拿出一塊摸金符,李啞巴自然很感興趣。
李啞巴手裡把玩著那摸金符,道:“這玩意我以前也聽過家裡的長輩們說起過,說什麼是摸金派的‘身份證’。”
我問道:“摸金派?到底是什麼?那高昊也和我說過,只不過當時場合不對,他倒沒做過多的解釋。”
聞言,那李啞巴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摸金派是一個盜墓門派的名稱,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啊?盜墓還有門派?你們盜墓的歷史真悠久!博大精深啊!”我驚訝道。
李啞巴不以為然的說道:“盜墓門派一共有四派,分別是發丘、摸金、搬山、卸嶺,摸金又稱摸金校尉,是四門派其中的一種。”
“那你屬於哪個門派的?”我問道。
李啞巴搖了搖頭,道:“無門無派,自成一家。”
我驚訝道:“就你還自成一家?”
李啞巴白了我一眼,道:“你有見過有哪個盜墓的把盜回來的東西藏起來,不動絲毫嗎?”
聞言,我一想還真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心裡罵道:“李啞巴你就蒙我吧!我一共才認識兩個盜墓的。”我很鄙夷的看了看李啞巴,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爭論什麼。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年的時光悄悄從我身邊略過了。我和李啞巴一直住在出租的屋子裡,玉舒文則依舊住在蚌埠,期間也曾回去北京一段時間,並且玉舒文的父親也徹底失蹤了。玉舒文雖然已經報了案,不過警方已經調查了將近一年了,也絲毫沒有線索,這個人似乎在人間蒸發了一般,玉舒文也難過了一陣子,不過很快便恢復了以前的性格,只不過內心深處還是很脆弱的,我曾看見過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對著手機發呆,或者是哭。
我只是默默的站在門外,以一種懦弱者的方式偷偷離開了。
兩年後,我和李啞巴已經初中畢業了。
“小瞳,過兩天你就要中考了吧?”
一家餐廳裡,坐在我對面一位漂亮的女子說道。
聞言,我笑道:“是啊!奮鬥了三年,終於中考了。”看著此時坐在我對面那穿著以及長相都比去年前較為成熟的玉舒文,邊吃著東西便說著。
我用胳膊肘頂了頂坐在我一旁的李啞巴,用比去年較為深沉的聲音調侃道:“啞巴哥,你準備的咋樣?”
李啞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很驚異的看著我,問道:“什麼?過幾天就要中考了?我們現在不是初二嗎?”
我和玉舒文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玉舒文捂著嘴笑道:“李瓏真有你的!”
我也笑的肚子疼,好不容易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啞巴兄啊!咱今年馬上都要初三畢業了!都該上高中了!”
李啞巴吃驚的看著我:“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們都初三了!算了,不就考個高中嘛。”
“好吧你厲害!”說著我便對李啞巴豎了豎大拇指。
玉舒文拍了拍我,笑道:“人家李瓏學習就是比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