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就在這個東西上!這東西憑我的經驗,絕對可以斷定是一種大型的機關術,根據我們現在的情況,可以推斷出這種機關術的作用——可以使土地發生移動。”
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了,可此刻聽到了,心頭還是微微的顫了一下。
我不解道:“那為什麼在華佗墓裡,我們沒有迷路?”
“問題就在這。”高稀毛深沉道。說著便緊鎖著眉頭,思考著什麼,道:“如果那一行人去的那個華佗墓真的是我們所去過的話,那我們就應該也遇到與他們相同的情況,但是我們沒有,只能說明一定,我們並沒有觸動機關,或者就是那機關年月久了,已經損壞了,最後一種可能”
說到這,高稀毛頓了頓。
我著急道:“什麼可能啊!你丫的又不講話了!”
高稀毛低沉道:“記得那黑衣人嗎?就是幫我們攔住黑袍粽子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我們如果在墓道里沒有觸發機關,還有一種可能,也許是那黑衣人在暗中幫忙。”高稀毛道。
我問道:“可那黑衣人為什麼要幫我們?”
高稀毛搖了搖頭:“至少從目前看來,那個黑衣人應該與我們並不是為敵人,但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是誰派來的間諜。”
我無奈道:“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在這裡泡的難受,我上去了!”
說罷,我便從沼澤地理爬了上去,坐在地上,抹了抹渾身上下的爛泥。
隨即,高稀毛也便爬了上來。
我坐在地下,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高稀毛道:“既然知道了有機關,那我們就按兵不動吧!”
“不動你個毛線!”我罵道,說著便一巴掌打在了高稀毛的背上。
“啊!”高稀毛突然輕輕叫了一聲。
我怔了怔,旋即歉意道:“你你背上有傷?”
高稀毛強忍著疼痛對我點了點頭,弱弱道:“我滴個孩來,你下手就不能輕點!”
我調侃道:“呦,學我家鄉話學的還挺有模有樣的。”
高稀毛疼的滿臉煞白,白了我一眼道:“我就不信你一點傷都沒有?”
我撇了撇嘴,看了看右肩膀上,道:“偌,你看,我這右肩馬上都快廢掉了,你說我能沒事嗎!”
聞言,高稀毛便趴過來,看了看道:“我滴親孃來尼瑪,骨頭都能看見了!”
我大駭,說話都不穩了,結結巴巴道:“什麼?什麼?!骨頭?你開玩笑的吧?!”
高稀毛看著我,我詫異的點了點頭道:“你丫的,你不會一點沒感覺吧?!這麼大的傷,你特娘現在還能在這跟我若無其事的講話?!”
我點了點頭道:“尼瑪啊!我真的感覺不到啊!只是能感覺到很微弱的疼痛罷了!”
高稀毛一巴掌打在我頭上,雙眼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道:“哎呀!非同凡響小朋友!你丫的還是不是人!”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丫的才不是人!去去去!離我遠點!”
高稀毛淡淡道:“說正經的!你怎麼會感覺不到疼痛?”
我搖了搖頭道:“我怎麼知道啊!”
“會不會是因為你吃樹葉的緣故?那樹葉有麻痺作用,所以你吃了才不會感覺到傷口的疼痛?”高稀毛輕蹙著眉頭問道。
聞言,我這覺得有可能便道:“哎!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
高稀毛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你昊哥是誰!”
“得了吧!別給你點陽光就燦爛,瞧你得瑟那樣!”我白了高稀毛一眼道。
高稀毛“嘿嘿”的笑了兩聲,隨即道:“哎?你有沒有感覺身上很癢?”
我皺著眉頭,自己感覺了一下,旋即道:“照你這一說,我怎麼還真感覺到身上有點癢!”
高稀毛撓著背部道:“快快,尼瑪,這背怎麼突然這麼癢!快幫我抓抓!”
高稀毛背對著我,急忙掀開自己的衣服,我突然一陣噁心,只見高稀毛背後有一個碗大的傷口,而傷口上竟然沾著好幾只類似與水蛭的東西,也就是俗稱的螞蝗,可又並不完全一樣,螞蝗都是黃黑色的,可這幾隻卻是白色的,而且面板表面還有條波狀彎曲的橫紋,又有點像粘蟲,反正看起來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我急忙道:“我滴孩來!高稀毛,你傷口上有好幾只類似與螞蝗,又像粘蟲的東西!”
“啥?感覺給我弄下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