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吃嚐嚐不就知道了,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在你吃的菜裡下毒的。”
“咦難說!”高稀毛白了我一眼道。
蔣哥笑道:“好了好了,既然小瞳要親自下廚,咱就別在這說風涼話了,對了,小瞳,要買些什麼菜?”
我道:“你看著隨便買點吧,我無所謂的。”
蔣哥笑道:“那我和高稀毛就隨便買點了。”
玉舒文在一旁道:“那我去超市買點酒、飲料之類的東西吧!”
我點了點頭:“恩, 那就快去吧。”
我和李啞巴很悠閒的坐在客廳等著他們回來。
下午大概五點多了,我和李啞巴開始忙活了,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多,才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你媽媽怎麼還不到?”高稀毛抱怨道。
我道:“我怎麼知道啊!”
“你打電話問問!”玉舒文道。
我無奈的看著他們道:“我沒我媽的手機號。”
“我去,你幹什麼吃的!連你媽手機都沒有!”高稀毛罵道。
我無奈道:“我老媽長期不在家,我也不怎麼跟她聯絡,我手機都換了三部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我媽的手機號!”
“那你還有什麼方法能聯絡道=到?”蔣哥道。
我道:“對了,張建叔!”
“我去,趕緊打,飯都要涼了!”高稀毛無奈道。
“喂,建叔,我媽媽什麼到啊?”我問道。
“還沒到嗎?一個小時前你媽媽就已經給我打過電話,說下了火車了。”電話那頭張建疑惑道。
“什麼,下火車了?!”我驚訝道。
此刻我們這邊都已經聽到了張建的聲音。
“恩,是啊!”張建道。
“我媽是在哪個火車站下的?!”我急忙道。
“蚌埠南站。”張建道。
“快,報”我剛準備講,蔣哥立馬制止住了我。
“哦哦,沒事了,那掛了。”說罷我便掛了電話。
高稀毛道:“怎麼辦?!你媽媽一個小時前就已經下了火車,怎麼現在還沒到?”
“蚌埠南站到我們這裡需要多長時間?”蔣哥問道。
我道:“最多才要二十分鐘吧。”
“不好,你媽媽可能出事了!”蔣哥道。
聞言,我微微一怔:“出事?哦哦哦!對了!張億!我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
“媽的,王八羔子,趕緊去找人!”高稀毛罵道。
高稀毛剛推開門,便怔住了,只見門口放著一個大木頭箱子。
“什麼時候有這東西的?”高稀毛驚訝道。
我們都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高稀毛一把掀開木頭箱子。
“我的天來!”只見箱子裡放著一具女人屍體,女人身體扭曲著,雙眼已經被挖了出來,右手纏在脖子上好幾圈,肚子裡的腸子圍在身上,鮮血四溢。
“怎麼了?”我們都問。
高稀毛指著箱子裡道:“我滴孩來,是屍體!死的很慘!”
聞言,蔣哥第一個衝了出去,我和李啞巴隨後也跑了過去。
“啊!”見狀我大叫一聲。
雙手顫抖著指著箱子裡的女人,眼淚已經留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小瞳?!”見狀玉舒文急忙問道。
此刻我悲憤交加,半天一個字都沒說上來。
李啞巴似乎看出了什麼,急忙上去把箱子給蓋上了。
“她她是我媽。”我緩了很久,方才很艱難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什麼?!”高稀毛驚訝道。
玉舒文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這這是伯母?!”
蔣哥和李啞巴倒顯得很鎮定。
“下面有一行小字。”李啞巴淡淡道。
蔣哥道:“寫的什麼?讀出來。”
“婓瞳,首先很感謝你那天在拍賣會上的所作所為,以及對我的部下殘忍的酷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禮物,你妹妹現在在我手上,想要你妹妹的話,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來蚌埠南站的旁的小樹林。——張億。”李啞巴淡淡道。
我緊咬著牙,渾身氣的直抖,雙腿氣的也發麻:“媽了個X!狗日的張億!老子不給碎屍萬段!”
我低喝著,剛邁出第一步,整個人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