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很特別,乍一看像是從民國時期穿越過來的,如果不是物理學定下了穿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實,我還真的會把這老太太當做是從民國穿越過來的‘抗戰老奶奶’。我罵了自己幾句,人家都死了,我還在這想這些,小心遭報應。大巴司機本是我們學校聘請過來的,本來還想賺幾個錢,回去養家餬口的,沒想到還攤上這事,就算是我們校方也有責任,不過攤上這事,也算倒黴了。想到這,不由得冷笑,現在社會就是這樣,有權有勢的人,殺人放火法律都不管你,沒權沒勢的人,還要替人家背黑鍋。好像聯絡到題外去了,不過我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能想到這麼多,也算是思想飛越了。
此刻應該是老師怕學生見到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急忙讓學生全部回車,第一輛大巴車的學生也已經平均分給其餘的幾輛,車很快又開走了,只剩下幾位校領導和那位司機,還有地上一具冰涼涼的屍體。我們的車是排在最後的,在臨走時,我又向後瞟了幾眼,突然我震驚了,不如說是嚇呆了,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場景,一個令我頭皮發麻的場景,在那一瞬間我竟然看到,看到地上那具屍體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笑容十分詭異,似笑非笑,又像是嘲諷,我再一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依舊是地上一具冰涼涼的屍體。我努力地揉著眼睛,想看清楚,可是車已經開走了,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腦子裡都是剛才那屍體露出的笑容,突然一陣噁心,接著就感覺什麼東西從胃裡出來了。
當我醒來,我發現我躺在一個人的懷裡,四周很暖和,還有很舒服的感覺。我抬起手胡亂摸了摸,好像摸到誰的臉蛋了,捏了下。
“你醒了。”
突然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抬頭看了看,原來是劉媛媛,自己正躺在劉媛媛的懷中。劉媛媛把我扶起,我揉了揉又痛又暈的腦袋問道:“這是哪?”
“安徽宿州靈璧縣。”劉媛媛說道。
“我們來這幹嘛?”我茫然地問道。
“這就是我們這次野炊第一個目的地,剛才在車上,你突然吐出來很多東西,接著就昏了,怎麼了,你難道忘了嗎?”劉媛媛看了看我,很關心地問道。
我這才想起發生的一切,暈車,屍體,以及那個詭異的笑容,我立刻精神大振,看了看周圍,都是人。
“我們下車了?”我問道,又慌張地看了看四周。
“恩,這裡是一塊農田,也是我們今晚住的地方。馬上老師會帶我們去熟悉熟悉環境,你先喝幾口熱水吧!”劉媛媛遞給我一杯熱水,隨口道。
我接過水杯,還很溫乎。握在手裡相當溫暖,不由得心頭湧上一股暖意,隨口道:“有你在真好。”這話說得極低,連我自己也聽不到。
“什麼?”忽然劉媛媛問道。
我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的,連忙說道:“沒事。”
“哦。”劉媛媛答道。
我顯然不相信劉媛媛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就從她今天上午我說的那句‘比我媽還囉嗦’,我就能斷定,剛才那句話劉媛媛肯定聽到了,並且我明顯發現此刻的劉媛媛臉蛋上多了一抹紅暈。我剛想說‘真可愛’卻立馬打住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說錯話了,否者就丟人丟大了。
很快的老師便來了,整理整理隊伍,便帶著我們在田地裡四處走走,說說那說說這的,還讓我們自己來實踐,不過我沒那閒情逸致,便找了塊泥土較少的地方坐了下來。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不錯,比城市裡的鋼筋混凝土強多了,右邊是我們待著的田地,左邊便是一條不寬的道路,道路旁邊便是一條小河。突然我看見了什麼東西,吸引住了我的視線,那是個小土丘,高度應該和我的身高差不多,土丘是圓錐形,頂著上還放了兩個小的圓錐形土塊,下面的一塊是和土丘的方向一樣,‘屁股’朝天,第二塊則是用‘屁股’對著下面一塊的‘屁股’。我很好奇,田地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東西,難道是為了裝飾田野?我又仔細看了看,發現土丘旁邊半米左右的地方寸草不生,我很好奇,便起身走向那個土丘。走進一看,和遠看沒什麼區別,就是大了點,我用力的踩了踩了土丘一旁的土地,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可為什麼就寸草不生呢?明顯和這滿是綠色的田地格格不入。
我便不想考慮這麼多,轉身便走,此刻我發現李瓏又是同樣的表情盯著那小土丘看著,我也沒去叫他,他就一直在那站著盯著土丘看,我有點好奇了,便叫了句:“李瓏,你看什麼呢?”
那李瓏好像沒聽到我的聲音,心想:“他啞巴了,難道耳朵也跟著聾了?”我曾經聽我們蚌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