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了!”
我道:“繼續說正事吧!”
“我私底下調查了玉舒文這個人。”李啞巴道。
高稀毛道:“玉舒文有什麼好調查的!”
李啞巴繼續道:“他父親原名叫玉弘,按照玉舒文所說的,的確在他父親失蹤前,的確有一位男子找過玉弘,但是,事後,那個男子同樣找過玉舒文。”
“你說什麼?!”聞言我瞪大了雙眼,看著李啞巴。
高稀毛也是一臉驚訝:“你開玩笑的吧?!”
李啞巴很堅定的搖了搖頭:“起初我也很疑惑,後來我又深入了調查,我可以確定一點,婓瞳你,兩年前在網上詢問地圖的事,遇見玉舒文,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什麼偶然必然的!媽的!說清楚啊!”此刻我已經急的雙眼通紅輕喝道。
高稀毛道:“你愣啊!就是說你認識玉舒文,遇見她,全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聞言,我微微一怔,旋即否決道:“怎麼可能!?舒文怎麼可能被人安排好的!你絕對搞錯了!”
李啞巴淡淡道:“好!那你想想,從你在網上發帖子,問地圖的事情,到認識玉舒文,這中間的事情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點太巧了?也太扯了?一個正常二十多歲的女孩,會來為你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調查地圖?並且還和你走的這麼近,難道她很喜歡姐弟戀?”
此刻,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全然沒有聽李啞巴說的話。
李啞巴繼續道:“拋開這一切都不說,就說一點,為什麼那黑袍粽子的項鍊會在玉舒文身上?那項鍊的作用我們都很清楚的,難道是玉舒文在墓地裡撿到的?”
聞言,我立馬道:“有可能,對!絕對是撿到的!”
“那她撿到了為什麼不和你說?她明明知道那項鍊的重要性,卻沒有說,再說了,玉舒文一直是和你們在一起的,她撿到項鍊的話,你能發覺不了?”李啞巴繼續咄咄逼人道。
高稀毛使勁點了兩下頭:“對啊!玉舒文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她要是撿到東西,我們不想發覺都很困難!”
我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砸了幾拳,道:“不知道不知道!”
李啞巴繼續道:“今天中午那張億領走時說好像見過玉舒文,你們都還記得吧?”
聞言,我無力的點了點頭。
李啞巴繼續道:“我看張億不像是開玩笑,也許他們真的見過,但彼此印象不深而已。”
“怎麼講?”高稀毛問道。
李啞巴道:“張億說兩年前有個人來找過他,而玉舒文的父親玉弘同樣也被找過,高稀毛你也被找過的對吧?我當然也被找過,如果張億看玉舒文面熟的話,那所有矛頭都要對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