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出來,現在都很少過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裝店,還有三間出租的店鋪,服裝店現在請人料理,所以平時她也空閒得很。我本來一直想了解一些關於她們的情況,以解開心中的某些疑慮,現在聽她說起自然聽得津津有味。聽她說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較放縱,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乳溝,竟然有點興奮,笑著問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個啊?”
“你說了?你願意嗎?”
華姐也笑了起來,她總算露出了笑容。“這個以後再說吧。我要回去了。”
我估計已經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們察覺。“好吧,我送你。”
華姐也站起來穿衣服。一路上她高興起來,說以後要經常找我,還說如果缺錢可以跟她說,她可以先借給我。我心情也比較愉快,畢竟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以後應該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鳳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頓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說的那句話,做愛也許僅僅是做愛。倒是覺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議,既沒有愛,也沒有性還要生活在一起。又想著她什麼時候會來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現,更是愈發興奮。一直到益明起來刷牙我還是朦朦朧朧沒有睡著。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發現了我的異常,中午休息的時候,惠麗就把我拉到一邊詢問:“你昨天回來很晚嗎?”
她顯然有點懷疑。“恩,走錯路了。”
我掩飾道。“你沒有睡著嗎?”
“這個是啊,她們給了我五十元小費,有點興奮吧。”
我忽然想起惠麗以前說過要小費的事情。“哦,那還好,你以後可以多送幾次。”
惠麗笑了笑。看著她的笑容,我感覺怪怪的,既為自己的隱瞞成功而慶幸,也為惠麗這麼容易被說動而難過。我笑了笑就走開了,心裡想起華姐手裡的那一疊鈔票,如果我接受了,惠麗是不是非常高興呢?她會不會接受我和華姐的關係呢?我又想起惠麗說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氣帶給我們的影響,想起惠麗家欠下的債務,也許我真的應該收下那一疊錢。鳳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華姐的事情,在一次約會之後,就直接問起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鳳姐把我介紹給華姐的,所以也不迴避,直接跟她講了事情的經過。鳳姐也對華姐的事情感到驚訝,說她以前只知道華姐老是和男朋友處不來,交往不多久就會分手,卻是不知道那擋子事情。“你和她關係那麼好?怎麼不教教她啊?”
我悶納地問道。“這種事情怎麼說出口啊?她不說,我們也不好問,再說我們也不可能教她那麼具體吧。”
鳳姐回答。“為什麼不可以?”
“哦,這個不為什麼,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沒有理由的,就看別人怎麼看。”
鳳姐意味深長地說道。“難道大家都認為公開討論這些事情是一種羞恥的事情嗎?”
“你覺得呢?你敢和別人討論你和惠麗的事情嗎?”
鳳姐笑著問我。我無話可說,心中覺得難過,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或者是為所有中國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卻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於做愛,但是卻不好意思向別人請教,也沒有可以學習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從沒有高潮,她們卻沒有辦法。其實他“她”們只要有一個好的態度,一個好的方式就可以解決,但是他“她”們卻無法知曉。我為自己慶幸,高興地在鳳姐額頭上親了親,誠懇地說了聲:“謝謝!”
“怎麼了?”
鳳姐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哦,沒什麼,我只是喜歡你。”
我回過神來笑著說。“你的嘴越來越討女人喜歡了,要小心桃花劫。”
鳳姐笑著走出了休息間,我也跟了出去。仲夏到了,天氣熱了起來。對於我和惠麗來說,炎熱的天氣恰好是我們愛情的溫床,我們又可以象以前一樣無所顧及地瘋狂了。這種日子非常舒坦,至少目前來看煩人的事情不多,如果我不想起那個黑小夥,不想起惠麗的姐妹,那麼我和惠麗的感情簡直無可挑剔,比那些書上描寫的大學裡的愛情還要無憂無慮得多。當然,我們也不能想得過於長遠。大體來講,我們的愛情除了未來不太明朗之外,一切都算完好。唯一時常令我情緒有所回落的是蕭紅,她並沒有干涉我和惠麗,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但是她的眼睛經常關注著我和惠麗,或者說就是我。我讀得懂她那種羨慕和失望的目光,也正因為如此,我的情緒才會回落。我儘量不在她面前主動對惠麗親熱,只要惠麗不在我儘量找機會和她說話,逗她開心,儘管效果很差,但我還是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