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她臉上淌著的兩行淚水。我鬱悶的坐在她的身邊發呆,心中有一種挫折感。也許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十年了。”
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來,“一直都沒有。”
她哭得非常傷心。“怎麼了?”
我扶著她的肩,輕輕地問,女人的哭聲總讓我感到沉重和憐憫。“十年了,十年了,都沒有,都沒有。”
女人哭得更厲害了。我看到她淚流滿面,這和她平時堅強冷靜的外表實在反差太大。難道她一直都沒有高潮?我漸漸明白過來。“為什麼會沒有?”
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一些,抱著她的肩,讓她靠在我的懷裡。女人抽泣著,聳動著雙肩,過了很久,她總算停了下來。“十年了,從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沒有過。”
女人哽噎著說,臉上還流著淚。“為什麼?”
她的話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女人慢慢講述了她的第一次,原來她的男朋友過於粗暴,劇烈的疼痛使她昏迷過去,從此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再也沒有高潮過,只要男人的東西一進入,她就會平息下來。十年裡,她已經試過四個男人,都沒有成功。看著女人淚痕遍佈的臉,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覺得自己有責任讓她體會到一個正常女人所應有的快樂。“我們再試試吧。”
我邊說邊握住了她的雙乳,轉過她的身子。女人顫抖著點了點頭,我們又開始了新一輪動作。很遺憾,也很心痛,女人還是和上次一樣。她一邊哭泣,一邊道歉。我鬱悶地坐著,不知道怎麼辦好,我並不是心理醫生。客廳的鬧種敲響了三點的鐘聲,我站起來,輕輕地說:“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邊說邊穿著衣服。女人點了點頭,她還流著淚。我穿好衣服,彎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臉頰,認真地說:“我以後還會送你回家的。”
女人無聲地流著眼淚,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第十一章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來,益明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說快兩點吧,益明也沒有懷疑。惠麗周月她們問起,我也這樣應付,她們似乎也沒有疑問。現在我心裡又多了一種牽掛,其實應該說是同情,不過這種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幫助對方。四個女人經常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想得最多的惠麗,其次是蕭紅,再次是華姐,最後是鳳姐,因為她既不需要我擔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爾的激情。困惑的是蕭紅,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究竟是什麼,現在還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會想起她,不願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後,當我回首這段朦朧的感情時,我還是不太清楚。華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車開走了,一連三週,她倆都沒有出現,這讓我有些牽掛,難道華姐已經失去信心?正當我心中的擔心越來越重的時候,她們來了。天氣已經變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無袖低胸的衣服。華姐看上去也恢復了外表的冷靜和堅強。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時候,她們把我叫了過去。華姐微笑著問:“今天送我們回家嗎?”
她盯著我的臉,眼裡閃著異彩。“這不行吧,你們又沒有喝醉。”
我乾脆的回答。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如果她們沒有喝醉,我哪裡來的藉口?“看來下次我們要多喝點酒了。”
兩人大笑起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不久,她們就起身離開了酒吧,也沒有跟我要求什麼。過了幾天,又輪到我和惠麗休假,惠麗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見面,我也無可奈何,因為過年之後快三個月了,惠麗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悶悶不樂地看著她離我而去,心中對她那個美女姐妹充滿了憎恨。什麼鬼姐妹,找個男朋友不就得了,還老要跟我搶惠麗!我心裡罵著。一個人閒著無聊,我乾脆到了酒吧去幫忙,畢竟那裡還可以和蕭紅她們聊天。大家見我一個人跑來上班都覺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時候,周月她們就圍著我瞭解情況。“你今天怎麼一個人啊?惠麗呢?”
周月問道。“是啊,惠麗呢?”
于敏也問。“哦,她去會朋友了吧,一個姐妹。”
我答道。“哦原來是某些人被拋棄了啊!”
蕭紅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大聲說道。“盡瞎說,她和她姐妹見面怎麼啦!”
我辯護道。“她姐妹?你怎麼就知道是她姐妹啊?”
蕭紅還是看著天花板,陰陽怪氣地說。“她自己說的啊!”
我有點氣。“她說你就信啊!”
蕭紅毫不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