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訊息,心中反而平靜了下來。“是啊。一了百了!”幾年的牢獄生涯,各種非人的折磨和凌辱,如今,終於要結束了。
楊偉業看見鐵輝平靜的眼神,心裡生起怒火,他走到鐵輝的面前,惡狠狠的道:“不過,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我連給你送行的方法都想好了。”
看著楊偉業轉身走了出去,看守將鐵輝扶坐在一個鐵桶上,開啟他嘴上的口嚼子,將一隻香菸塞進他的嘴裡。打火機點燃了香菸,看守道:“我也救不了你!臨走了,你就再抽一口煙吧!”
鐵輝靠著身後牆壁,默默的吮吸著香菸。生死在即,他想起了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朋友們,心中忽然有一陣刺痛。
看守察覺到了什麼,走開了幾步,悄悄的嘆息了一聲。
大旗門,昔日的輝煌已不再。
郎頭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只留著頭上的頭巾也已經破爛不堪。
他的手腳上拖著雙重的手銬和腳鐐,押到院子的中央,星豪命手下的人逐個的雞姦這個威武不屈的漢子。郎頭渾身動彈不得,他們有意留著他的嘴巴,想聽到他慘叫求饒的聲音,但他就是咬緊牙關不做一聲。
星豪正在氣惱,突然聽到陳勇被殺,羅景隆已經落入豪血寺的手中,不禁勃然大怒。稍微鎮定了一下,星豪決定派人去將鐵輝儘快押來大旗門,以免夜長夢多。
郎頭怒笑著道:“你的末日也不遠了,趕快準備後事吧!”
星豪獰笑著吩咐手下給郎頭的嘴上綁上口絡,鐵絲擰成的網封住了郎頭的嘴,使他出聲不得。
“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墊背!”星豪一邊說著,將嘴角的菸蒂拿下來,透過鐵網燒炙郎頭無法出聲的嘴。
他粗壯魁梧的身體被鐵鏈橫七豎八的纏繞著,手腳上更帶著雙重的銬鐐。老董和劉猛將捆綁的結結實實的郎頭關進陰暗的水牢裡。
押走了郎頭,星豪隱約覺得不妥,索性自己親自去一趟楊偉業駐紮的倉庫。“希望還來得及!”他心裡默默的說。
一塊一米高的長方形冰塊推進了倉庫,巨大的冰塊散發出寒氣,一層繚繞的煙氣逐漸升騰四散。
鐵輝被重新帶上口嚼子,雙手的鐵鏈被反鎖到身後,在楊偉業的強迫下,他拖著腳鐐站在了冰塊上。一條繩索結成活套套在鐵輝的脖子上收緊,向上懸穿過倉庫頂棚的橫樑栓在一邊的柱子上。
光腳踩在冰塊上,一陣刺骨的寒冷襲遍鐵輝的身體。他趔趄了一下,幾乎滑倒,脖子上的絞索立刻肋進了肉裡。
楊偉業看著被繃緊的顫抖著的繩索,笑眯眯的道:“你可要站穩了,不然早早的就沒命了!”
鐵輝只覺得脖子彷彿被一隻巨手捏住,呼吸不暢快,站在冰塊上,稍一失足,就會被脖子上的絞索勒的窒息而死,可是,時間一長,腳下的冰塊融化,卻是一樣的結局。
楊偉業就是要他一點點品嚐死亡來臨的滋味,鐵輝只覺得渾身徹骨的寒冷,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果然,過不了多久,冰塊就開始逐漸的溶化,尤其是鐵輝雙腳所站的位置,更始深陷下去兩個腳掌大小的坑洞。他的腳掌已經被凍的通紅,鐵輝只有用麻木的失去知覺的雙腿努力支撐著身體,以用來減輕脖子上的絞索帶來的威脅。可是由於身體逐漸的下落,脖子上的絞索已經深深的卡入他的肌膚,他盡力支撐著,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在一邊觀看的楊偉業看著鐵輝努力掙扎,開始不耐煩起來,他走到冰塊前,慢悠悠的點燃一隻香菸,踩著冰塊的邊緣爬上去,將香菸塞進鐵輝的鼻孔。獰笑著道:“抽只煙再走!底下怕沒有了哦。”
冰塊消融,鐵輝只能盡力踮著腳尖,身體幾乎全部掛在了脖子上緊勒著的絞索上。鐵輝的臉已經被憋的紫漲,呼吸短促而微弱,一股煙霧從嘴角鼻孔裡瀰漫出來,他胸膛起伏著,痛苦的扭動了一下。
楊偉業跳下冰塊,又伸出手來逗弄鐵輝的陽具,笑嘻嘻的道:“捨不得走啊?我就讓你臨死前再爽一次吧!”
雙手被鐵鏈捆綁著,身體的重心全靠兩隻被凍的失去了知覺的腳竭力維持,鐵輝不能稍動,只有聽任楊偉業對他進行手淫。
意志逐漸的模糊,下體卻在楊偉業熟練的手淫技巧下堅硬挺拔著。楊偉業一邊揉弄著他的陰莖,逐漸的加快頻率,叫道:“快點!快點!快出啊。。。。。。”
冰塊繼續溶化,大量的積水流滿了倉庫的地上。鐵輝只能用右腳的腳趾竭力支撐身體,綁著口嚼子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急促的呼吸使他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