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輝應該足夠了吧。”
長劍一指,樹林中無數的藤蘿樹枝突然動了起來。鐵輝的足踝首先被樹藤纏住,他大驚之下,只見藤蘿如同毒蛇一般順這他的雙腿攀爬而上。他奮力揮動手中的鐵劍,樹枝蘿蔓紛紛斷落。但匯聚過來的長藤越來越多,鐵輝一個疏神,雙手被滋生過來的樹枝卡住,動彈不得。武器無法使用,藤蘿立刻迅速的纏滿了他的身體,將他整個人捆在了樹杈之間。
藤索越纏越緊,鐵輝身上的衣服被碾的破爛不堪,一根根巨繩包裹著他的胳膊,大腿,胸膛小腹,繩索完全嵌入他的血肉之中,枯枝爛葉將這個大漢整個包裹了起來,只露著頭在藤蔓外面。
“歡迎光臨我的宮殿!”惠覺特意把“我的”兩個字說的很重,他縱聲大笑,彷彿江湖已經落入了他一個人的手中。
鐵輝脖子上纏著的藤蘿使他臉憋的通紅,根本連話也說不出來。藤蔓越收越緊,他終於昏了過去。
三 錚錚鐵骨遭凌棄
藤蔓捆綁著的鐵輝被押到了神殿之上,鐵鏈將本已經被繩索捆綁著的魁梧漢子鎖在一塊岩石上面,他的嘴裡被塞著一隻口銜球,用皮帶在腦後綁住,使他說不出話來。鐵輝用憤怒的眼神打量著身前身後的異形。
一尊戰神像高殿堂正中的高臺之上,神像下惡龍盤踞的座椅上斜靠著志得意滿的兇僧惠覺,那把邪惡之劍斜依在他的手邊。此時,他脫去了寬大的僧袍,又以一身皮革裝束現身。那個術士任吉祥則攏起一身黑色的長衣隱藏在黑暗的角落當中。
惠覺抓起手邊的劍輕輕揮動,立刻,綁縛著鐵輝的岩石開始顫抖起來。
鐵輝在繩索鐵鏈的捆綁下盡力掙扎著,但牢固的捆綁使他無法逃脫,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身後的岩石在他的下身附近堅硬的突起,摩擦著他結實的屁股向前挺進。
那塊突起逐漸變粗變大,彷彿陰莖的形狀,粗如手臂,在尖端龜頭的位置平整光滑,並且分泌出粘稠冰冷的液體在他的屁股縫隙間顫抖著繼續深入。
繩索捆綁中的鐵輝盡力的直起腰,卻被鐵鏈捆縛著無法逃離,堅硬的石棍逼近他的肛門,黏液粘溼了他多毛的下體和大腿,鐵輝憤怒的吼著,卻被塞在嘴裡的口銜球壓抑住了聲音。
慘烈的叫聲在神殿裡迴盪,石棍終於插入鐵輝的肛門,並且在不斷的向裡挺進。鐵輝疼的滿頭大汗,眼前的景物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的模糊了,在惠覺身後那座高大的神像俯視著眼前的一切,嘴角也彷彿顯露出詭異的笑容。
疼痛更甚,岩石從兩邊環抱住鐵輝的腰部,使石棍更深的戳入鐵輝的直腸,鐵輝一聲悶哼昏了過去。
牢房是星豪佔領了大旗門之後修建起來的。
地上一個窪陷的三米多深的池子佔據了不到十平方米的牢房,池子靠近頂部的地方有三個水管,大旗門內各處的汙水都從管子流進這裡,頂上用鐵網覆蓋著。
牢房裡散發著中人慾嘔的惡臭,醬黑色的汙水深及腰際,水上漂浮著汙濁的泡沫。一片黑暗之中,郎頭被鐵鏈困鎖在糞池裡,極度的暴虐使他魁偉的身體飽受著折磨。
他的手腳上拖著雙重的手銬和腳鐐,胳膊被反擰向後,高高吊起的手銬上另有鐵鏈連線著池子裡的水泥壁上鑲著的鐵環。下半身浸泡在汙水裡,已經腫脹,身上已經腐爛的傷口上爬著蛆蟲,蚊蠅在他的身上繚繞盯咬著。
聽見頭頂鐵網開啟的聲音,郎頭掙扎著抬起頭來,只見帶著手銬和腳鐐的阿力被踉蹌著推了進來。阿力看到囚禁在水牢裡的郎頭,一陣心酸。老董將塞在阿力嘴裡的襪子又向裡填塞結實,然後將一隻鐵絲擰成的口絡同樣套在他的臉上。
“說話是不允許的,不過你們可以眉目傳情啊。”老董戲弄的道。“彼此都吃過對方的雞吧精液,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吧!”
阿力也被推進水池,雙手反吊在水池壁頂的鐵環上,頭頂的鐵閘道器上了,身體浸泡在汙水裡,鼻子聞著汙濁騷臭的氣味,只覺得難受異常。蒼蠅聞見傷口的血腥味,立刻圍攏了過來,阿力甩動著身體努力驅趕著,可毫無作用。
“這裡的味道太濃郁了,我看我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老董一邊說一邊掩著鼻子準備離開。
“等等!”劉猛道。他踏步走上鐵網,站到郎頭的頭頂笑著道。“老子沒時間操你的屁股!就賞賜你點尿吧!”一邊說一邊掏出陽具來。
滾燙泛著騷味的尿液從頭頂淋了下來,郎頭低著頭,任憑尿水淋溼了頭巾,頭髮,尿液順著頭巾流下,流過他漠然的臉,流過他健壯魁梧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