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穿著警服的漢子。
莫天又撫摸著鐵輝身上特製的皮褲,鐵輝本能的朝後閃躲著。莫天立刻抓住鐵輝身上的鎖鏈,往懷裡一拽,鐵輝疼的悶哼了一聲,隨即,皮褲上的電源開關被莫天開啟,下體持續的電流使鐵輝的身體顫慄著,莫天執拗的拉著鐵鏈不放,看著站立不住的鐵輝遭受著電刑的折磨。
仇敵的臉離自己如斯的貼近,並且得意和戲謔的玩味著獵物。鐵輝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莫天被鐵輝的沉默的對抗所激怒,一股燥熱在他的下體遊走,他拉撤鐵鏈迫使鐵輝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後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經堅硬的陽具。猩紅色的龜頭閃著邪惡的光戳在鐵輝的鼻子上,莫天喘著粗氣,低聲嘶吼著:“自己含在嘴裡,否則操爛你的臉!”
兇僧惠覺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已經完全被貪婪的慾望所控制的警察,突然道:“他是我的奴隸,你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
同時,兩個光頭漢子從兩邊架住了淬不及防的莫天的胳膊,將他拖到惠覺的面前。失去了控制的鐵輝支撐不住,翻倒在地上,恨恨的看著因為突然的變故而顯得有些茫然和畏懼的莫天。
“很久沒有見到它了!”惠覺用手指逗弄著莫天掛在褲子外面的堅硬的陽具。“比原來更加的茁壯了。”他開始用手套弄莫天的陰莖。
阿力見此情景,想趁機去解救鐵輝,剛要動作,黑龍手裡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亂動!”黑龍用刀子拍著阿力的臉道:“你主人做奴隸的時候可是相當出色的呢。”
莫天以為阿力是要來搭救自己,忙道:“不要慌張,師公和我們開玩笑的。”他情知自己一心想擺脫惠覺的控制,自立門戶。已經觸怒了惠覺,如今自己走投無路之下向惠覺低頭,惠覺如何肯輕易放過他。
果然,惠覺將莫天的已經玩弄的更加堅硬的時候,示意手下放開莫天的胳膊,然後笑著道:“乖徒弟,如今做了官,怕都不懂得伺候師傅了吧。你不把師傅放在眼裡,師傅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以前打手槍總是很迷人的哦。”
莫天知道惠覺是要自己當著眾人的面手淫,忍著屈辱道:“你老人家想看,我這就打!”說著,就把褲子褪到膝蓋下面,一手握著陽具,一手在睪丸周圍摩挲起來。
惠覺的臉上綻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他拿下莫天的警帽扔在一邊,抓著莫天的頭髮使他仰起臉來。“你的外表再怎麼變,你都是豪血寺裡的一個奴才!”惠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莫天在這樣的環境中,忽然想起了年幼時那些可怕的經歷,他心中的畏怯和恐懼卻帶起了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更瘋狂的情慾。
此時的鐵輝也因為莫天的動作而在心中升起復仇的快感,被禁錮在貞操帶中的陽物也逐漸的勃起了。這個時候,他忽然察覺到一個摯熱的眼神,那是阿力,阿力始終在關切的看著他。鐵輝卻因為此時自己的處境和身份而羞愧的低下頭去。
莫天知道兇僧惠覺一直在發動“迷天劫”來控制著眾人的意志。但是,他沒有反抗的能力,膝蓋開始發軟,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惠覺的面前,一邊快速大力的擄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應答著惠覺:“我。。。我是師傅最忠誠的奴。。。奴隸啊。。。啊啊。。。”
惠覺閃身躲開了莫天激射而出的粘稠的精液,他俯視著還在喘息著的摸,不屑的道:“看看,你無論在外人面前如何體面,而對於我,你只是一條狗而已,雖然很強壯,但是也很可憐。”
十八 墮落是命運的造就
兇僧惠覺朝著莫天挺了挺身子,莫天會意,也不去提自己的褲子,跪著朝前走了幾步,恭恭敬敬的伸手去解惠覺的皮褲。
惠覺自顧燃上一隻香菸,看著莫天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嘴裡允吸起來。
對於此時的莫天來說,那散發著老年人特有氣味的陰莖使他做嘔,但是他只能剋制著,裝出恭謹的表情伺候著這個主子。
“你的水平退步了。”惠覺吸了口煙,很不滿意的說。“以前你可是很乖巧的啊。”
莫天的嘴裡含著那根肉棍,不敢出聲,聽見惠覺的訓斥,只得更賣力的舔著嘴裡的陽物。
惠覺冷笑了一聲道:“你是做官做久了,對師傅都這麼不盡心。”說著抬起一腳將莫天踢倒在地。“看來你還得重新學起,真是麻煩。”他向黑風等人揮了揮手道:“你們教教他!”
眾人答應一聲,擁了上來。莫天被強迫趴在地上,黑雲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陽具,迫不及待的塞入莫天的肛門。沒有前兆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