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阿力的嘴裡。嘴被小勝捂住,口腔裡充滿了菸蒂,菸灰和火柴梗。
“嚥下去!”小勝用力的按住阿力的嘴,叫囂著。
阿力使勁的掙扎著。
莫天怒道:“還敢反抗?!”他吹了吹手中燃著的雪茄煙,將通紅的菸頭按在阿力的乳頭上。“茲拉~”一聲,阿力一聲慘叫,身子扭動著,桌子被綁在桌腳的雙腿帶動,在地板上發出“吱吱~~”的聲音。
莫天固執的將菸蒂在阿力的胸膛上揉著,然後,掰開阿力的嘴,將菸頭塞進阿力的嘴裡,早有防備的小勝迅速用膠帶貼在阿力的嘴上。
莫天開始去解阿力的褲子,道:“既然你被別人幹過了,那也讓我爽爽吧。”
阿力的褲子被褪了下來,只見下體處血跡斑斑,在一陣子折磨之後,肛門處的傷口又裂開了。
莫天道:“這是怎麼回事?”用手去捅阿力的屁眼,手指觸到肛門,阿力疼的渾身繃緊,嘴裡發出哀鳴。
阿力望向小勝,小勝遲疑著道:“這,這~~”
莫天撕開阿力嘴上的膠布,道:“阿力,到底怎麼回事?”
阿力吐出嘴中的菸頭,喘息著道:“是小勝昨天夜裡想讓鐵輝和他合歡,被我撞到,他把我綁起來,用警棍插我的肛門。”
小勝不知所措,忙道:“頭兒,饒了我罷。”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莫天解開阿力身上的繩索,阿力掙扎著提起褲子,莫天道:“你下去休息吧。”
阿力掃了一眼在地上嚇的縮成了一團的小勝,眼中露出一絲憐憫和悲涼,然後拖著沉重的身體,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小勝淒厲的叫聲。“也許有一天,這也會是我的結局。”阿力這樣想著。
二十
是幾個月過去了。
鐵輝被反綁著的手銬卸了下來,將雙手銬在了前面。腳上的腳鐐也換了一副小號的。
自從那天之後,小勝再也沒有出現過。莫天也很少再理會鐵輝和阿力。新來的隨從阿強奉命每天給鐵輝注射毒品。阿力想要阻攔,但是這個阿強卻從不買帳。
有一回在洗澡間,阿強用手戳著阿力乳頭上被莫天用雪茄燙的黑疤,不屑的說:“就憑你還不配和我講條件。”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鐵輝漸漸的有了毒癮,每一次毒癮發作,他痛苦的用頭撞牆,大聲的呼叫。阿強總是慢悠悠的走來,道:“想打針嗎?還不跪下來求我!”
鐵輝跪下來,不停的說:“求求你,給我打針吧。”
阿強將皮鞋伸到鐵輝的面前“給我先把鞋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