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半夜兩點左右。從玄關的水泥地面上殘留的泥跡來看,不像是踏雪而來的樣子。因此,可以判斷兇手是九點之前潛入的。
再根據秋子的證詞,她是七點左右關閉偏院遮雨窗之後才離開的,當時玄關並沒有那樣的腳印,換句話說,也就是秋子離去之後七點至九點這段時間,主屋正在舉行婚禮,兇手利用這個空檔潛入偏院。
兇手潛入偏院後,接下來做什麼?請重新看一下俯瞰圖。西側廁所前有壁櫥,那裡面放著棉被及枕頭等寢具,兇手可能藏身在壁櫥內,這可從棉被上明顯留著被人斜靠過的痕跡看出,甚至連作案的日本刀的刀鞘也掉在這裡。
這把日本刀是一柳家的傳家之寶,當天晚上擺在偏院的刀架上,兇手可能在躲進壁櫥時順手帶人的吧!刀架前有座金屏風,午夜過後喝交杯酒時,沒有人發覺刀架上的刀已經不在那兒了。
即使這樣,新郎新娘午夜雨點應已就寢,兇手為什麼會在凌晨四點才行兇呢?關於這點,雖眾說紛壇,比較合理的推測是新婚之夜,賢藏和克子可能都難以入睡,兇手必須要等兩人完全睡院之後才採取行動。
請各位再注意一下壁櫥的位置。
壁櫥和新郎新娘就寢的八個榻榻米大的房間隔著一面牆,因此,兇手對二人的一舉一動、親況交談、急促呼吸等都一清二楚。
半夜琴聲
這件事最叫人感到難過的就是這點,當銀造聽到這些推斷時神色黯然。這暫且不提,兇手確定二人已熟睡之後,從壁櫥爬出,開啟西側紙門,再拔出日本刀進入八個榻榻米的房間。在這之前,兇手還做了一件奇妙的事。
臥鋪旁是書院窗,兇手將書院窗最靠近神龕的紙門拉開一條縫隙。前面已經說過,二房的秋子把克子彈琴之後脫下的指套放在神龕邊,指套放置的位置就在被拉開一條縫隙的紙門的正下方,兇手從縫隙中一伸手就能拿到指套,套進自己的手指。
根據前面曾提到這些怪異的指痕是因為它們沒有指紋,只留下指套的痕跡。因此,才判定兇手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