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哭!”天很冷,力氣也不夠,夏天最終還是和司徒浩然一起跌坐在地上,夏天讓司徒浩然靠在他身上,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抹著眼淚叫喊著。
“對,你沒哭!只是雪化開了!”伸手抹了抹夏天臉上的水,用指腹輕輕的磨擦著夏天的臉頰,時間就像回到一年前,那個冬天,兩個人緊緊的相依。
“這樣也好!”司徒浩然淺淺的笑了。“總算不用再痛苦了!”
“因為愛的記憶的太痛苦,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要把夏天怎麼辦!這樣害你傷心,不是本意!我只是不知如何去愛你每次想到你,就會心痛!看到你張開羽翼離我越飛越遠,身體就被痛苦噬盡咬碎,想看到你的慾望連我自己都無法阻止只是,一見面就會讓你再次受傷”
夏天摟著司徒浩然坐在雪地,只是無聲的流淚。
“那個人很愛你!他會好好的照顧你的!夏天,你是長在陽光下的人,只有笑才適合你!那個人說的沒錯,我只會讓你痛苦,不適合你!就像現在,又你弄哭了!”
“我在右相的人馬中安排了人手,不管怎麼說,會盡力保住他的性命的,我知道你和太子私下也做過交易,不過,夏天,不要相信那個小孩”
雪越下越密,司徒浩月抱著長寧消失在那片蒼白中,沒有人敢攔阻。蘇諾和小瑾小瑜一起大哭。司徒府的下人不少,遠遠的站著誰也不敢靠近。
時間過了有多久,沒有人去計算,蘇諾幫夏天還有司徒浩然掃了幾次雪了,但現在兩人身上又落下厚厚的一層,好像雪人一樣一動不動,夏天臉上的淚水全都結成了冰。
“夏天”
茫茫風雪中又出現一人,腳下的厚靴踩在雪地上發出吱吱的聲音,一步一步還有點點的血跡落下。
“謬大哥”
司徒家的葬禮辦的很低調,夏天沒有去,他說謬京霖的傷太重了,所以要留在家裡照料他。蘇諾聽過後並沒有說什麼。
“夏天,我遵守諾言放過謬京霖一條命了,而且,今後也不會為難他,如果他在密探的監視下安份守已的話!”安易寒太子就站夏天家的前院裡,臉上還帶著包紮好的傷口,稱著俊氣的臉只是讓人覺得更加帥氣了。
前些日子的皇恩寺判亂,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樣,仍舊是由皇家大獲全勝!雖然花費了不少力氣,不過左黨這根肉中根總算是完整的拔了出來了,也不冤皇帝老兒和太子爺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做如此大的一個圈套了。
是的,那一場不過是皇家內宮導演的一齣戲,就像夏天他們之前所猜測的,只是為了清除異黨所設的局,右相聽不見謬京霖的勸告,帶著人馬成了那撲火的飛蛾。雖然謬京霖和泠祈做過一番佈置,但終是敵不過皇家禁軍與七王爺軍隊的聯合絞殺。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對謬京霖出手相救,只怕他早就成了那亂賊墳崗上的一抹遊鬼。
“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中有數!我會遵守約定,畢生將為你的國家貢獻力量,給你一個無敵的繁華王朝,只要你記住你答應在下的諾言,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四個字,字字如金,重重的擊在安易寒的身上,臉色一片蒼白。
“夏天,剛才在院中和誰說話?”
“商行的人,你操什麼心呀!好好養你的病就是了!”夏天搗著藥碗給了謬京霖一記白眼,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操心這操心那的!
“好!不操心!不操心!我呀!還是老老實實的吃我的藥就好了!嗯?!!你餵我?”
“怎麼?大爺我親自伺候,你還有意見!”
“呵~~~沒有沒有!我那敢呀!”
“快點喝!我等一下還要去接小瑾和小瑜去!”
“咕咳咳夏天,你要把我嗆死呀!小心我告你謀殺親夫啦!”
“你說什麼?!!!!”
“你昨晚不是答應我了嗎?所以我就是你的親親夫啊”
“謀殺可以!親夫沒門!”
“我還是重傷呀————”
“耶?花間,你不是才回來嗎?又要去那裡?”泠祈晃了晃還有些暈的腦袋,伸手想把那些纏的有些緊的白紗條的解下來。他也是重傷,不過沒謬京霖那麼好運有人專門照顧,當然,他也慶幸沒人照顧!看看謬京霖,越是照顧傷勢越重!
“去接小瑾小瑜回家!怎麼,你也想去?!”
“不了!”見鬼了才會去和那兩個小孩子套近乎,從夏天收養他們開始,他們是一日比一日囂張,完全搞不清楚現在住著的地方是誰的家!也只有謬京霖才會花那麼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