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最喜歡哪一首嗎?”風烈炎別具深具的瞅了她一眼,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哪一首?”真真直覺的問道。
風烈炎定定的瞅著她,說了兩首曲的名稱,見她臉上無詫異之色,莫測的笑了,沉聲問道:“你說我最喜歡你彈的哪一首?”
真真的這兩首曲中隨意選了一首,風烈炎眸光微內,嘴角微勾,淡笑道:“真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連選曲也如此合我心意,真是心有靈犀啊!”
真真聞言一喜,輕笑出聲:“這哪裡算的上心有靈犀,恰巧蒙對罷了。”
風烈炎揚起嘴角,把弄著茶杯,看著那嫋嫋煙霧升起,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陰鷙。
“清然,再過十來天你的眼睛就可以復明了,開心嗎?”
“開心!自從失明後,我沒想過自己的眼睛會有復明的一天。”真真低嘆一聲,清秀的臉上閃過黯然。
風烈炎幾不可察的動了動嘴角,倏地起身,負手背立,雙眸幽暗的望著荷塘裡的荷花,輕嘆一聲。
淵,你是對的!
“清然,我對你真的放不了手。”他突然試探的開口,回頭緊緊的盯著她臉上的變化。
果然被他捕捉到一絲欣喜,心陡然一沉,斂了斂眸光,又嘆道:“我知道你愛的是淵,所心我逼自己放手,就算再痛苦,就算再不甘,也由我獨自一個承擔,只要你們幸福就好。”說著跨步繞到她身側,抬起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的她的唇瓣,來回摩梭著。
“但我現在真的剋制不住自己”風烈炎的噪音低沉而魅惑。
真真感覺自己的心跳驟然加劇,粉嫩的紅唇微微顫抖,迷茫空洞的雙眸閃過一絲渴望。
風烈炎眸光一閃,低頭倏地吻上她的唇,輾轉吮吸著,不對,感覺真的不對,他皺了皺眉,驀地離開她的唇瓣,“對不起,是我孟浪了!”
一旁的玉兒驚愕的張大嘴巴,楞楞的瞅著他們,殿下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吻小姐,小姐怎麼不推開他?還一臉陶醉
突然她想到一個可能,驚恐的睜大雙眼,小姐不會變心了吧?
聞言,真真失望的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清然,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條手鍊嗎?”風烈炎莫名的問道,特意加重了‘手鍊‘兩個字。
真真的心莫名一顫,繼而笑道:“記得,我將它收起來了!”
“那就好,那是我送給你的唯一一件禮物,你一定好好的收好它!”風烈炎的聲音有些飄渺,隱隱夾著失望。
“嗯!”真真點點頭,風烈炎伸手撫摸了下她的臉龐,雙眸裡盈滿不捨,還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不一會莫風的身影倏地出現:“殿下,小王爺有事找你!”
風烈炎不捨的抽回手,沙啞道:“清然,今天本想帶你用心去感受一下湖心小築的美景,現在看來沒機會了。”嗓音裡帶著濃濃的失望。
“沒關係,下次吧!”真真柔柔一笑,掩飾心中的黯然。
“好!那我先離開了!玉兒等下送清然回屋!”說完倏地起身,隨莫風離開。
一路上,風烈炎的心情很沉重,也很矛盾,見到玉淵後,抿著唇舌複雜的看著他一眼,開口道:“那張臉確實是她的。”
玉淵震住了,苦笑道:“還有呢?”
“我試探過了,結果令我很失望。”風烈炎沉聲道。
“”
兩極化的答案,讓兩人沉默了。
“殿下,王爺,有沒可能身體是郡主的,靈魂是別人的?”莫風禁不住插嘴道。
兩人一聽,想到尉遲風的事情,均駭然的對望了一眼。這這有可能嗎?
“你覺得有可能,對吧?”玉淵淡淡的問。
風烈炎點點頭,兩人的心情益發沉重起來
莫風見兩人益發沉重的臉色,有點後悔自己的大嘴巴,忙隱身暗處。
回到雨暉軒,真真費盡口舌打發玉兒離開後,如常人一般坐在圓桌旁,朝內室喊了一聲:“出來吧!”
話落,一道纖細的身影從內室時走了出來,淺笑盈盈的看著她,取笑道:“裝了那麼久的瞎子,感覺如何?”
真真,不,是陌兒,她目光一寒,冷冷一笑:“拜你所賜,這幾天簡直是煎熬,還要小心的不露出馬腳,小翠,你既然是‘神醫’,怎麼不說幾天就可以復明,為何說要半個月?這不是明擺著在糊弄我嗎?”
戴著人皮面具的小翠忙賠笑道:“小姐,小翠可是為您好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