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他輕吻了下她敏感的耳垂,滿意的看到她輕顫了下。
“那你去耍劍,更有益。。。。。。有益身心健康!”真真羞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不”
玉淵在真真的驚呼聲中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火辣辣的吻就覆了上來,身上的衣裳應聲而裂。
“真兒,你不想要我嗎?”玉淵魅惑的聲音吐在耳邊,讓真真渾身一顫。
“玉淵,現在。。。。。。現在不行。。。。。。”真真喘著氣,手緊緊的抓住棉被,結結巴巴的說。
“嗯?”玉淵寒澈的雙眸慾火隱隱,低喃道:“可是我要想要你,真兒,真兒。。。。。。”說完,可憐兮兮的瞅著她。
真真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妥協的吻住他的唇,他的吻灼熱瘋狂,耳邊不斷傳來他低啞而急促的喘息,溫熱的身子覆上她的嬌軀。。。。。。
整個早上,情慾的喘息、交合的律動、像燃燒的節奏,一直在房間內迴響。。。。。。
。。。。。。。。。
下午,累了一個早上的真真在屋內沉睡,玉淵則神采奕奕的踏出房門,門外等待已經久的侍衛通紅著臉迎了上來。說了幾句後,玉淵面色孳生的離開。
書房裡,檀香縈繞。
紫檀木椅上,一身明黃的風烈炎坐在那裡,桌面上放著一封拆開的信,他手裡反覆的把玩著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牌,俊美的臉上若的所思。
玉淵就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隨便找了一張太師椅坐著,平靜地望著他。
良久,風烈炎倏地抬眸,俊目掃了他一眼,拿起手上的信,蹙眉道:“尉遲風派使者來信了,他約你明天在望月亭裡見面,說是簽署和平共處協議,你去嗎?”
“怎麼不是約你?”玉淵聞言,濃眉緊緊的擰了擰。
風烈炎別具深意的笑了笑,瞅了眼手中的玉牌,戲謔道:“因為他還沒有對真兒死心!誰叫真兒喜歡的是你呢?”最後一句隱隱透著幾分澀意和淡淡的失落。
玉淵瞪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他主動邀紙,我也沒不去的理由,可是炎,你放心將兩國的和平協議交給我簽署嗎?”
“尉遲風是我二哥,他現在所擁有的其他領土就不用收回了,但洛城一定要收回,就當是我風國答應他求和的條件。其他的你可以看著辦!”風烈炎微斂眸光,淡淡道。
“嘖嘖,真是夠大方的!送了他兩座城池!”玉淵薄唇微勾,寒澈的目光隱隱帶著笑意瞅著他。
風烈炎斂下目光,將手裡的玉牌扔給他,輕描淡核實延:“這是逍遙宮的令牌,他派人送來的,說是給真兒的!”
玉淵眸光倏地暗沉,一把抓過那枚晶瑩的玉牌,薄怒道:“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塊玉牌我代真兒還給他!”
風烈炎好笑的看著臉醋意的他,取笑道:“只是一塊玉牌罷了,又不是什麼,有什麼好動怒的?”
玉淵抿唇輕哼,“誰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頓了頓,他又道:“我先回去了,準備明天的簽署協議事宜。”說完將玉牌放進兜裡,沉穩的離開。
風烈炎微暗的目光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濃眉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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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亭,位於風國的邊陲之地,是兩大城的接壤之處。
今日,整陽光明媚,整個望月亭有別於平時的冷清,亭子外面站滿了士兵,一重又一重,到處瀰漫著莊嚴肅穆的氣氛。
望月亭內,尉遲風和玉淵兩人面對面坐著。
玉淵深邃的黑眸直視著他,從懷中將玉牌扔到他面前,淡淡道:“這個玉牌還你,真兒不需要!”
“哦。。。。。。”尉遲風玩味地望著他難掩醋意的俊臉,挑眉問道:“你有問過真真嗎?”
玉淵莫測地一笑,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的謊話:“當然,還是她叫我將這個玉牌還給你的。”
說完滿意的看到他變臉,心頭一陣快意。
“是嗎?她不要?”尉遲風拿起玉牌,怔了怔,臉上泛起淡淡的苦笑。
“不說這個了,玉牌已經還了,現在我們該來討論正事了,你應該清楚,風國的軍隊已經駐紮了正個邊境,如果你真的有誠意求和,就放棄洛城,這是條件!”
尉遲風垂眸,猶豫半晌,良久他抬頭,深沉的目光定定的注視著他,緩緩開口道:“可以,但我也有條件,我要真真!”
“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玉淵白髮蒼顏 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