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大逆轉的情況,每次都讓我們措手不及,上一場杜將軍還被叛軍生擒了。?
杜浩煒被生擒?
驚愕瞬間現現在真真臉上,突然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柔夷,真真心一暖,反手握住他。
“所以表哥之所以受傷中毒是因為去探杜將軍的訊息吧?”
風烈雲點點頭,曾經愛笑的臉上早已沒了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穩重,他的聲調有些苦澀:“但卻沒能探出一點訊息便 ”
“不關你的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真真安慰道。對於一個從未打過仗的皇子來說,他能做到這樣已經不容易了。
“可是 ”風烈雲還想說什麼,就被真真打斷。
“我想出去走!你們去和將軍們商量一下明天的退敵之策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真真皺了皺眉,站起身離開帳篷,不理會一旁巡邏計程車兵,徑自走到一顆大石頭上坐下。
明月高懸,普照城內城外。城內城外,都有夢鄉中思家的戰士,他們的生或死,繫於高高在上者一念之間。
真真撫過自己散落的秀髮,在夜色中逸出一絲悠遠的笑,交給玉淵的兵法被他熟記後就燒了,想到現在要寫一部,她就頭痛!還是先吹吹風,清醒一下。
不知吹了多久,真真終於起回營帳,回關對上玉洲關切的眼神,以及淡淡的責怪。他手裡拿著一件狐裘,大步走到她身側幫她披上。
“你呀,夜晚風大,容易著涼,出來也不多穿件衣服。”邊說邊將她擁進懷中。
真真微笑的窩在他懷中,感動道:“我知道你關心我,下次不會了。“
“還想有下次?”玉淵繃起俊顏,滿含怒氣道。
“沒了!不會有下次了,對了,今晚我要默寫兵法,可能會熬夜,你先睡吧,明天可能會有一場大戰呢!”
玉淵沒說什麼,只是擁著她走進營帳,玉兒端了宵夜過來,真真吃過後,就走到桌旁提筆默寫兵法。
玉淵靜靜的看著她,眼裡溢滿心疼。其實可以讓他對熬夜默寫的,但他知曉她的脾性,只好隨她去,不讓她憂心的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真真頂著熊貓眼將兵法交給風烈雲,並叮嚀他熟記後記得燒掉,便轉身回帳篷裡補眠。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 鼓聲震天,吶喊聲,廝殺聲,兵器撞擊聲將她驚醒,在玉兒的幫助下換好衣裳,走帳篷,來到城牆的高臺上,一眼便望見了下面兩軍交戰的情況。
風國軍隊和玉國軍隊氣勢高漲,士兵殺敵勇猛,在風烈雲和玉淵的帶領下,殺的敵軍連連敗退,就在此時,風國軍隊追擊叛軍,在離叛軍大約一百米處突然痛苦的大叫,吐血慘死,一時,形勢大變,尉遲風倏地出現,身邊還站著米娃。
玉國士兵被這樣的慘狀嚇到了,他們幫風國的第一次戰役就經歷這樣的情況,難免會恐懼,害怕。
幸好,玉淵鼓動了他們計程車氣,命令他們後退了五十米。兩軍開始出現僵持狀態,尉遲風不發兵,玉淵和風烈雲也靜觀其變。
真真望向尉遲風時,恰巧也對上他的黑眸,他依舊戴了副面具,只是那雙眼眸不再溫潤如水,在望向她的時候閃動著勢在必得的光芒,真真的心倏地一凜。
那雙眼眸裡的佔有和慾望,不知怎麼的,這樣的眼神讓她心底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在真真平復心情的時刻,尉遲風突然朝她一笑,一揮手,他手的叛軍整齊有素的離開,揚起一片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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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很好,樹叢裡已經有夏蟲在歌唱,夜晚溫磬美好。
真真站在城牆上往下望,幽幽嘆了口氣,距離那次看到尉遲風后,已經過了兩個多月,這兩 個月來,大大小小的戰役不知打了多少次,每次都在最後出現僵持的狀態,這種情況人但玉淵和風烈雲憂心,就連她也益發的不安起來。
總覺得尉遲風是在等待時機,等待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時機。他到底想幹什麼?真真想破腦袋也想不通,每次打仗的時候,她都在高牆上觀看,每次尉遲風都會在離開前給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微笑。
“在想什麼?”玉淵低沉的嗓音在背後響起,緊接著她就被樓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
真真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想到為何尉遲風一直要和我們打仗,明知從中討不到好處,卻還是要開戰,我看不懂他,應該說我從來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