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韓家的下場,韓暮鶯,韓暮雲的結果,眾人也都看的清楚。
錯的是韓家,毋庸置疑。但有些人卻是輕易處置不得,因為有些關係怎麼也斷不了,韓家是藺芊墨的外祖家,韓暮雲是她生母無法改變不了。
對韓家,藺芊墨若是無視的太徹底,到時各種討伐聲就會層出不窮,麻煩必然而至。所以,為了耳根清淨,有些過場還是有必要走一下。
聽到藺芊墨的話,鄧嬤嬤不由鬆了口氣。
桃子卻是不敢動,眼睛看著韓暮鶯。
“去吧!帶大小姐去拿糖吃。”
“是!奴婢告退。”說完,拉著韓暮雲的手,急忙離開。
“郡王,郡王妃稍坐,老奴去拿茶水!”
“咳咳。。。。”韓暮鶯有手帕緊緊捂著嘴巴,可咳嗽聲還是壓抑不住從喉嚨中溢位。
程天佑抬手為她輕輕拍著背,什麼都沒說,眼裡的擔心清晰易見。
韓暮鶯拿下手帕,看到手帕中間那一抹暗紅,眼底劃過暗色,苦澀,又極快隱沒,把手帕握在手心裡,放入袖袋中。
藺芊墨眼睛在韓暮鶯的手帕上掃了一眼,隨後移開。
韓暮鶯看著程天佑那擔心的樣子,輕笑,“幫娘去拿杯水來,好不好?”
“呃。。。。”程天佑點頭,眼睛卻忍不住看向藺芊墨,眼裡有緊張,有擔心,還有其他,遲疑了一下開口,“我娘身體不好,若有不是之處,還請郡王妃不要見怪!”
看著程天佑稚嫩的面容,那盈滿不安和擔心的眼神,藺芊墨眼簾微閃,眼底劃過什麼,輕輕一笑,“我若是怪罪呢?”
藺芊墨話出,韓暮鶯垂眸,抬手揉了揉程天佑德頭髮,表情柔柔,眼裡滿是不捨,“佑兒,你先下去吧!娘有些話想跟郡王妃說。”
程天佑聽沒動,看了韓暮鶯一眼,接著,對著藺芊墨跪了下來。
“佑兒…”韓暮鶯皺眉。“佑兒,娘給你說的話都忘記了?”
程天佑搖頭,“娘曾說過,你們這一代的事情,不要我參和。不要去求情,不要說郡王妃無情,因為您謀害她的時候都不曾想那份親情;也不要去抱怨國公府,因為國公府不曾虧欠我們什麼,該有的維護他們給過,是韓家沒珍惜;也不要去贖罪,因為做錯事的不是我,您已經連累了我,再也不想我擔負什麼。”
程天佑說著,對著鳳璟,藺芊墨重重磕了一個頭,再抬首,淚溼滿面,“不奢求,不抱怨,不仇恨;娘說,她不要求我光耀門楣,封侯拜相,只願我做個頂天立地的人…。娘跟我說過很多,我都記得。但夫子曾教過我的一句話,那就是母債子償…。”
一句母債子償,韓暮鶯淚流滿面,身體微顫,哭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