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
時間流逝,訊息不斷,但蕭蕘兒的下落卻還不得確定。
直到翌日傍晚…
“國公爺,那些人找到了!”
護衛話出,國公爺猛然起身,“表小姐情況如何?”
“表小姐卻不見蹤跡!”
“什麼意思?”
“表小姐在山洞裡憑空消失了。”
“荒謬!帶路。”
“是…”
偏僻,狹窄的山道,隱秘的洞中。幾十個西域,昭和人,已被鳳衛完全制服,控制住。
看到國公爺到來,木子即刻上前,“主子!”
“嗯!情況如何?”
木子面色凝重,“表小姐的人還沒找到。”
“鳳霆,只要你在我面前自刎,我就可以告訴你,你那外孫女的下落。”一個滿口西域口音的護衛,叫器道。
國公爺看著他,完全面生,無任何印象。
見國公爺沉默,那人譏笑,“不是都說你是位勇士嗎?怎麼?現在讓你為自己的外孫女捨命就不敢了嗎?”
“什麼忠勇之士,也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你鳳霆也不過如此,貪生怕死之徒!”
國公爺聽著,神色不動,“說出來,我可饒你們不死。”
聞言,大笑,嘲弄,不屑,“哈哈哈…。鳳霆我們更你不同,我們不怕死。所以,我們也不需要你來饒恕。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想得到蕭蕘兒的下落,就拿命來換。”
木子聽著,皺眉,這些人都丄一些亡命之徒。想讓他們說出蕭蕘兒的下落,看來是不可能了。
僵持!緊繃!
良久,一個微弱的聲音,從腳下之處傳來。
“外祖父…外祖父,我在這裡…。”
聽到聲音,西域,昭和之人,面色陡然一沉。竟然沒死麼?
木子眼睛一亮。
國公爺麵皮發緊,“人在山洞下,找!”
“是!”
“國公爺,你把那塊兒黑色的石頭搬開就能看到我們了。”男聲,年輕男子的聲音。
木子聽了,神色不定。還有一個男子跟蕭蕘兒一起被關了起來嗎?他是誰?搖頭,收斂心神,是誰馬上就會知道了。指揮鳳衛動手搬開整個山洞中最為顯眼的那塊兒黑石。
石頭移開,透過隱約的光線,一個筒狀的空洞映入眼簾,狹窄而髒亂。有限的空間內,蕭蕘兒和一個年少的男子緊緊的貼在一起站在裡面。兩人臉色均是白的厲害。
木子看了眼神微閃,瞬時恢復平淡,伸手,同鳳衛一起把兩人從裡面拉出。
兩人出來,狼狽更是清晰可見,無從遮攔。才發現,那男子上身竟然光著,而蕭蕘兒兩條腿竟然不著寸縷,上身穿著歪歪扭扭穿著那年輕男子的外衣。
由此…。在落入洞穴之中時,蕭蕘兒是個什麼情況,可以想象。是光著的嗎?
這想法出,木子垂眸,脫下身上外衣,把蕭蕘兒整個人包裹住。
國公爺面色緊繃,伸手把人抱起,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年輕人,“把他帶走。其餘人,殺!”
“是!”
走出山洞,身後各種謾罵聲響起,又消失。
把蕭蕘兒放入馬車中,國公爺翻身上馬,驅車離開。
馬車中,蕭蕘兒緊緊拉著身上的衣服,渾身都在發抖。眼淚已經哭幹,剩下的只有憤恨,只有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她這一世,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何還是落的跟上一世相差無幾的結局。
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作弄她?
蕭蕘兒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什麼了,老天爺要這樣懲罰她,這樣惡待她!
蕭蕘兒好恨!
更恨自己,都這樣了,為什麼還害怕死!為什麼還想活著。
到了別院,國公爺安排婆子照顧蕭蕘兒。他直接去了前院。
沒等多久,木子回來,“主子!”
“說!”
“跟表小姐一起被關起來的年輕人,叫張韞,家在柳園,是一寡婦之子,今年十八。”
“他怎麼會出現正哪裡?”
“張韞自十歲起就與其母相依為命,家境貧寒,為生計,張韞幾年前開始就經常上山,打獵,抓蛇,改善生活。對那座山特別熟悉,那個山洞張韞亦是經常歇腳,躲風避雨。那一日,他正在洞中吃乾糧,歇腳,聽到外面有異動,出去看了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