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該你了,我們可是很期待。”
蕭蕘兒聽了,看著夏如真,微笑道,“那夏小姐可是要失望了,我跟諸位小姐,怕是沒法比,琴棋書畫,我不過上略懂皮毛而已。”
夏如真呵呵,“蕭小姐這話可就太謙虛了,京城之人,哪個不讚蕭小姐是位孝順,又賢德呀!”
有些話,夏如真不想說。可是每次看到蕭蕘兒,她心裡就止不住泛酸,發悶。本來,要跟鳳玿定親的那個是她,可最後,卻變成了蕭蕘兒。夏如真無法無動於衷,心裡悶的厲害。
蕭蕘兒聽言,面色越發柔和,笑容愈發柔美,連聲音聽著都透出一絲甜膩來,“夏小姐過謙了。我倒是聽聞,夏小姐的字,寫的可是一絕呀!”這話出,蕭蕘兒不意外地看到夏如真的面容僵了一下。
看此,垂眸,端起手邊的茶水,掩飾嘴角加深的笑意,心情舒暢。
上一世,夏如真最拿的出手的,最得意的就是她字。曾經,她們經常在一起練字。對她的字,蕭蕘兒再熟悉不過。這也是為什麼,蕭蕘兒能輕易模仿出夏如真的字,然後暗中傳信給韓文名,照就了他與夏如真私通一事。
也因此這事,夏如真恐怕對寫字什麼的,很難再喜愛起來了吧!每每寫字,就想到那些信,想到她被自己的筆記,定了罪!哈哈哈…。
蕭蕘兒在心裡笑的歡暢痛快。
“我的字不值得一提,倒是蕭小姐從小在京城長大,想來跟我們京城之人,必有不同之處吧!今日趁此機會,就露一手,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吧!”夏如真聲音平緩,可話中卻帶著一絲輕視,鄙夷的痕跡。
邊關對比京城,猶如,偏陋對比高華。諷刺之意很濃。
張氏聽著眉頭不經意皺了起來。眾人神色各異,思索。沒聽說,蕭蕘兒跟夏如真有過什麼過節呀!怎麼兩人的對話聽起來,透著一股針鋒相對的味道呢?
別人怎麼想,夏如真懶得理會,也沒所謂。蕭蕘兒背後有鳳家,她也不差,她身後還有九爺,九皇妃呢!
蕭蕘兒聽了,抬眸,勾唇,“夏小姐都這麼說來,如果我再推拒,可就顯得太矯情了。如此,我就獻醜了!”說完,起身。
看到蕭蕘兒那層層疊疊,飄逸的裙襬。藺芊墨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暗道;這衣服,明顯是早有準備呀!
琴起,舞動!
舒緩的琴聲,輕柔的動作,舉手,投足,玲瓏身姿一覽無遺。女性的柔和,嬌媚盡顯!
蕭蕘兒臉蛋不美,可身材卻是無可挑剔。
少時,琴聲漸快,動作亦是,抬手,長袖飛舞;旋轉,裙角飛揚;
琴聲變得緊湊,高亢。動作柔美之中,也隨著增添了力道,裙襬也隨著動作,從層層疊疊到逐漸散開,顏色從開始單一的嫩綠,開始增添別樣色彩,猶如那綻放的花兒一般,百花齊放,色彩繽紛。
一舞,聽覺與視覺的雙重衝擊,享受!
一舞成名!
夏如真看著,握在手裡的帕子越扯越緊,臉色泛白。氣的身體發顫。蕭蕘兒明顯就是早有準備,卻還在那裡跟她故作態。真卑鄙!
一舞結束,掌聲隨著而起。
魏熙月微笑,看著藺芊墨道,“蕭小姐這舞讓人很是驚豔,跳的真好。”
藺芊墨笑了笑,“是好看。”
讚美的話,傳入耳中,蕭蕘兒眼底劃過一自得。臉上卻是不顯分毫。這結果在她意料之中。這舞她已經練了兩年多,為的就是這一日,讓她們驚豔,讚歎。
“獻醜了!”謙虛的話,是為得到更多的讚美。然,她話剛落下,想聽的話還沒聽到,太子身邊的近侍忽然走進來。
“太子妃!”
魏熙月起身,“木護衛,可是太子殿下有什麼吩咐?”
“回太子妃,鳳侯爺下朝,經此,想接鳳夫人一同回去,說,下晌有事兒要辦。”
這話出,蕭蕘兒臉上的笑意不覺淡下,剛才的愉悅消失殆盡。
藺芊墨起身,對著魏熙月微微俯身,“臣婦先告辭了。”
魏熙月點頭,客氣而周到道,“顧嬤嬤,代我送送墨兒!”
“是!”顧嬤嬤上前,躬身道,“鳳夫人請!”
“有勞!”
藺芊墨離開,宴會如常,繼續進行,其樂融融,一團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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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鳳璟伸手為藺芊墨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頭髮,隨意道,“怎麼樣?”
“還好,沒出什麼么蛾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