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不但沒有一絲排斥,還挺喜歡。如此,也真實的證明了,藺芊墨對他是真的無愛。不然,對夏如墨怎會連一點兒不耐都沒有呢!
看著赫連逸皺起的眉頭,影一無聲的嘆了口氣。與藺芊墨已經錯過了,這已是事實,主子現在這樣又何必呢!主子這樣若是讓鳳郡王看到了,一定又會冷哼幾聲。
鳳家
藺芊墨從洗浴間出來,鳳竹輕輕為她擦拭著頭髮,輕聲說著,府中動靜,“今日大爺收到了大奶奶一封信。”
藺芊墨聽了,翻書的動作一頓,“求助信?”
“嗯!肖家日子困窘,大奶奶向大爺求助。”鳳竹說著,頓了一下道,“也隱晦的提出,想回來!”
藺芊墨聽了不意外,過去四十年肖氏安逸,富貴慣了的。日子從來的是由奢入儉難。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陡然轉為拮据。她肯定不習慣。再加上因為她和離一事,讓肖家兄弟對她也是生了不滿。哥哥如此,嫂子更不用說了。
衣食住行,由富貴變拮据。
環境人際,由奴僕成群,爭相恭維,到人人厭棄。這其中的轉變,是人都難以適應。肖氏的日子,不用想肯定難捱。她會妥協也在意料之中。
“大爺怎麼說?”
“大爺看過信就收起來了什麼都沒說。”
藺芊墨聽言,神色微動,什麼都沒再說。
鳳騰是惱了肖家,厭了肖氏?所以,對於肖氏的低頭,才選擇沉默以對。還是認為時機不對,鳳璟還未歸,接回肖氏,連帶肖家,是個麻煩。因此才決定暫時漠視呢?
鳳騰的想法,藺芊墨不知,也不想多探究。反正只要時間到了,答案自然就會出來了。
陵城,肖家
曾經富麗堂皇,安逸舒適,要景色有景色,要樓閣有樓閣的府。現在已變為簡樸的四合院子,奇花異草沒有了,參天的大樹是院中唯一的景兒。假山流水沒有了,家裡能出水的就是院中一口井。
曾經成群的僕役,已遣散一空。除了肖老夫人身邊,還有一個照顧她吃喝拉撒的婆子。肖遠跟前兒一個揹他,扶他的小廝之外,整個肖家現在也就剩下兩個丫頭。
不過,這僅有的兩個丫頭自然也是伺候楊氏和馮氏的。至於肖氏,哼,一個拖死肖家的人,能留她在肖給她口飯吃就不錯了,還想人伺候,白日做夢。
跟肖氏一樣,同樣被肖家不容的還有郭氏。當初若不是她把郭珠兒帶去,肖家還有肖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被郭珠兒牽連,肖家對郭氏怨懟不止。而楊氏更是恨死了郭氏。現在她們容郭氏在肖家,也不過是為了折磨她,使喚她罷了!
在婆家受如此欺辱,該怎麼辦?不用想,自然是求助孃家。然而,郭家卻因為郭珠兒的原因,把郭氏給怪上了。指責,怨她沒看好郭珠兒,讓郭家丟盡了臉面,並言郭珠兒會做出那樣的事兒,肯定也是她授意的。如此,把一切都推到郭氏的身上,完全脫清郭家自身。
就郭家的想法,那不是他們無情,而是郭珠兒犯的事兒太大。觸犯的是大瀚的郡王妃,還得皇上很不滿。這…。罪行實在太大。所以,縱然她們是郭家的女兒,郭家也不敢去護著。不能為了她們,牽連到整個郭家不是!
因此在大益面前,郭氏,郭珠兒,徹底分分鐘被郭家給捨棄了。避之都唯恐不及,怎麼還會為她們出頭呢!
現在在肖家,郭氏那是奴才,肖氏是出氣筒,郭珠兒…。楊氏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三人的日子,也算是精彩紛呈,每天過的都像是在修煉!
肖淓看著身上的粗布衣,還有那經歷起泡,起皮,現在已出繭子的雙手。苦笑,這料子鳳家的下人都不穿,還有這手,跟下人的一般無二。
還有那本保養得宜的臉,現在沒了胭脂水粉,錦衣玉食的裝扮何和滋養,也急速出現老化狀。細膩的面板變得幹黃,並細紋滋生。偶爾看著鏡子裡的那張臉,肖氏都忍不住掉淚,她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更不明白,不過是短短半年的功夫,她怎麼就落到如此地步了呢?
曾經親厚的兄長,現在對她只有冷漠。過去對她親近熱切的嫂子,現在對她只有嫌惡,更是把肖家的落敗全部怪罪到她的頭上。
還有肖老夫人,對她疼愛不再,只有不耐,看不到她的存在,每天自顧著唉聲嘆氣,抱怨不斷,怨老天不公,罵匪賊該死。抹淚控訴兒女不孝,日子太苦。
“姑奶奶吃飯了!”
聽到丫頭的聲音,肖氏抬頭,還未來得及開口,丫頭放下吃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