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那位公子的確實是傷了男子之根本,情況嚴重,恢復恐怕不可能。”
蒙面男子聽了,眼睛微眯,“可是實言?”
趙大夫聞言,緊聲道,“大爺,小的萬萬不敢撒謊。也沒有理由說假話呀!”
“最好是如此!”
看到蒙面人眼裡的懷疑,趙大夫心一狠,“若小的說一句假話,就讓小的死無葬身之地!”
聽趙大夫連詛咒的話都說出來了,蒙面男人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滿意,“如此甚好!”說完,又道,“那位夫人呢?可還是完璧之身?”
“是!”趙大夫點頭,又加了一句道,“我那徒弟,最擅長的就是探脈,他探過的脈搏,從不曾出錯過。”
“那就好!”說完,垂眸,看著趙大夫,聲音沉下,“記得管好自己的嘴,不然…”
“我懂,我懂…我什麼都不會說的。”趙大夫哭喪著臉道,“大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公子是誰,我也無從說起呀!”
蒙面男人聽了沒再說什麼,飛身離開。
趙大夫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冷汗沁沁。希望剛才賭咒的話,老天沒聽見…
*
而鳳璟,藺芊墨對於大仁堂,誰都沒再提起過。好似那真的只是一次巧合的尋醫記罷了!繼續向汶山趕去,不緊不慢的行行速,偶爾在野外烤個魚,做個叫花雞,打只兔子,獵個鳥什麼的,一路上倒也自在的很。
當然偶爾也有憋悶的時候…比如…
藺芊墨蹲在河邊,看著自己頭上的兩個花苞髮型,嘴角抽了抽,被那造型給蠢笑了!
“不成樣子!”
藺芊墨看著鳳璟那嫌惡的樣子,抿嘴一笑,“這樣子跟郡王爺確實不搭,要不,我偽裝成你的丫頭算了。”說完,又自我否認,自誇道,“不過,我這高貴的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丫頭吧!做丫頭不合適。”
鳳璟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要不,我們偽裝成表兄妹吧!不行,表兄妹什麼的,太膩歪了!”說完,湊到鳳璟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而後若有所感道,“我看,偽裝成叔叔侄女,應該很合適!”
“叔叔?”
“叔叔在上,侄女這廂有禮了!”
鳳璟聽言,看了她一眼,而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抬頭,淡淡道,“看到天上那隻鳥了嗎?”
藺芊墨抬頭,那剛映入眼中的鳥兒,在鳳璟手中石頭飛出後,眨眼間灰飛煙滅!
藺芊墨:…媽媽的!以勢壓人,以武欺人,最他媽的可惡,被虐成渣。反抗不過的事實,讓人如此悲傷!
鳳璟抬手,拍去手上的灰塵,“如何?”
“公子,時辰不早了我們趕路吧!”做丫頭不老實不行!
“不坐馬車了!”
聞言,藺芊墨腳步一頓,“不坐馬車了?要騎馬?”
“徒步!”
鳳璟風輕雲淡的兩字出,藺芊墨眼睛瞪圓了。徒步?半個月的路程,現在才走了不到一半兒!難不成剩下的要走過去?這,玩笑開大發了。
“郡王爺,你這反省?不會是來真的吧!”
鳳璟聽了,淡淡道,“徒步去碼頭,該坐船了。”說完,抬腳向前,姿態那個倜儻,衣抉那個飄飄!
藺芊墨:…被耍了,也是她傻了,真虐心!不過,不管如何,不是真的徒步就好,太虐身了!
一首船,十人的容納量,人少,清淨。坐在船上,藺芊墨打量了一下,跟奢華什麼的完全不沾邊,不過好歹有睡覺的艙,也挺平穩,感覺不錯!兩天的行程,肯定也別有一番滋味。
船主做著行駛前的準備,看在站在甲板上的藺芊墨,和和氣氣,隨意道,“小姑娘,你們可是從京城來的嗎?”
藺芊墨聽了,點頭,“是呀!老伯怎麼看出來的呀?”
“聽口音聽出來的!”
“老伯耳朵真靈!”
“呵呵…我行船二十多年了,這來來往往的就各地的人見的最多,所以,你們一說話我就聽出來了。”
“二十年呀!”老把式了,不錯!生命安全,多保障呀!
“是呀!做的太久了,覺得除了這個,其他的好像都做不來了。”
“太習慣了都這樣!”
“也是,呵呵…”
“老伯,這兩天的行程都你一個人來控船嗎?”
“那我哪裡受的住。兩個人,我跟兒子一起。他這會兒去接另外幾個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