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話?哼!我一個清白之人,芊墨郡主要讓我認什麼罪?”
藺芊墨不跟她糾纏這車軲轆話。只是閒散道,“孟夫人孃家既然是從商的,那麼,他們應該懂得何為官,何為民。應該也很瞭解,何為民不與官鬥法,商不與官結仇這兩句話的含義。你手持絕育藥來藺家,已是罪!這一點你既承認,想來你孃家人也絕不會反對。”
藺芊墨說著,抿了一口茶水,不看眼前幾人的神色,不鹹不淡道,“還有孟家,孟家既是為官之人,那麼,他們就應該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你對上藺家嗎?特別,現在孟大人已死,孟公子已殘。靠山已倒,依仗變拖累。除此之外…”
藺芊墨說著微微一頓,看向周氏,勾唇,笑的充滿善意,“而你,於孟家是罪人,是你作惡太多,才致使夫死,子殘,這都是報應。孟老夫人,她定會這麼想,並會這麼說。因為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清你出孟家。”
看著周氏青白的臉色,藺芊墨嘴角笑意越發清晰,“孟夫人,只有你擔了全部的錯,孟家才能保住顏面。不然,孟公子去小憐館的事情,對於孟家可就太磕磣人了,那讓人抬不起頭來的錯,不推給你,推給誰呢?誰讓你是做孃的呢?孟夫人你說,是吧!”
藺芊墨說完,周氏渾身都在顫抖,是氣的,更多的是從心底冒出來的寒意,為孟家可能會出現的態度,還有局面。
“藺芊墨你這是在威脅我?”
“呵呵…。是威脅,還是事實,孟夫人心裡應該清楚!不要隨意詆譭本郡主善意,不然,你會罪上加罪的,你希望這樣嗎?”
“哼!是我詆譭嗎?明明是芊墨郡主以權壓人,強加罪名於人!”周氏冷厲道。
藺芊墨聽了,揚眉,“以權壓人?我還真不否認,權勢,最大的魅力不就在於此嗎?孟夫人既然明白,那就應該更加懂得審視適度,清楚自己該做什麼選擇才對!”
周氏聽言,仰頭大笑,冷意蔓延,“芊墨郡主你真當我是傻子嗎?讓我認罪,承認對你下藥,你這是讓我去尋死嗎?”
藺芊墨轉動手裡的茶杯,風輕雲淡道,“怎麼會是認罪呢?應該說是頂罪…”
“頂罪?為你這不慈的祖母嗎?哼…。藺芊墨你這算盤打得是不是太好了些?也太欺人太甚了些?”
“本郡主可不會那麼欺負人!”藺芊墨輕輕一笑道,“孟夫人,你怎麼忘了手持絕育藥的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