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贏淺,還有救人這一事兒你最好統統都忘記,也不要再提起。不然,只會給自己招禍。要你沾上了這件事兒,對你沒絲毫好處,也沒人能救的了你。所以,我說的話你最好記住,把過去那些事兒都給我埋在心裡,爛掉了!聽到了嗎?”楊樞霖的話,與其說在交代,倒不如說在警告她。
楊瑩臉色難看,卻沒多言,低頭,應,“女兒謹遵父親教導,一定把在清河和兄長一起救人的事情給忘掉。”
聽到楊瑩話中提到楊志,楊樞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沉沉一笑,道,“如果你捨不得你兄長,為父可以即刻把你送到他身邊去。”
楊樞霖話出,楊瑩臉色一變,抿嘴,站立,不言。
楊樞霖看著她,冷哼一聲,起身,沉聲道,“如果你還想做這個楊家大小姐,就最好先學會管住自己的嘴。不然…。這楊家可是沒你的位置。”說完,看到楊瑩瞬時變白的臉色,楊樞霖冷笑一聲,抬腳離開。
楊瑩眼底眼淚打轉,卻忍著沒掉下去。所以說,她回來從來不是為了享受的,她是來受苦的。因為,她是來替母親和哥哥,妹妹膈應楊樞霖的。所以,她楊瑩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沒有…。
想著,楊瑩擦去眼角沁出的水色,抬頭,目不斜視,以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姿態走了出去。
跟在楊瑩身後的丫頭,看著她那副姿態,眼裡漫過嘲笑。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厭棄的人,在這裡端什麼架子。不過是夫人捏在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一時心情好給她三分顏面,她還真當自己是楊家大小姐呀?哼,真是可笑…。丫頭在心裡無聲的腹誹。
走到前面的楊瑩,在平復自己的心情一會兒後,臉上忽然溢位一抹笑意,眼裡透著一股詭異的灼熱,興奮。剛才光顧著驚訝贏淺的身份了。她怎麼就忽略了那傳言的內容呢?
愚笨,花痴,肥蠢,痴纏,京城最大的笑柄,白痴郡主。
謀算三皇子,傷了皇上,這其中任何一項罪名都足以讓她死不足惜。
呵呵…。贏淺呀!贏淺就算你僥倖活下來又如何呢?最終還不是難逃一死。
還有九公子,如果他能知道贏淺的真面目該有多好。等到那時,他恐怕厭惡,躲避贏淺還來不及吧!可惜,九公子遠在清河,無法知道,這讓楊瑩頗感遺憾。要是能看到九公子對贏淺厭惡,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該有多好呀!
想著,楊瑩忽然眼睛一亮,猛然轉身,對著身後的丫頭道,“你,去那筆墨紙硯過來。”
“筆墨紙硯?”
“嗯,我忽然想練字了。你快去拿。”丫頭聽了,皺眉,垂眸,遮住眼底的不耐,她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過,想到夫人的交代,倒是沒敢違背楊瑩的話,敷衍著一俯,“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人快步離開,然卻不是急著去拿那筆墨紙硯,而是疾步往正房那邊走去。
正院
沈佳聽了丫頭的稟報,點了點頭,溫和道,“我知道了,我房裡上好的筆墨紙硯還有些,你給大小姐拿去吧!”
“是,夫人!”
“以後,大小姐但凡需要什麼了,都不可怠慢了,物件也都用最好的。我們楊家的小姐,可是金貴的主兒,一點委屈不得。你們這些做下人也都給我伺候好了,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丫頭很是恭敬道。
“那就好,下去吧!”
“是!”
丫頭離開,沈佳轉頭看向楊樞霖,臉上帶著一絲忐忑道,“老爺,其實這丫頭除了伺候瑩兒之外,妾身也吩咐她看著點瑩兒,有什麼事兒了要她給我稟報一聲。只是我沒想到這丫頭這麼死心眼,連這點小事兒都會來說。老爺,你不會責怪妾身看瑩兒看的嚴吧!”
楊樞霖聽了搖頭,神色跟面對楊瑩的時候完全不同,此時透著一股儒雅,溫和,輕笑道,“你看著她點是對的,免得她惹出什麼么蛾子。就跟這次的事一樣,如果不是你先一步知道,讓她胡亂說出去,那可是真的惹了麻煩了。所以,為夫覺得夫人做的很對,如此,又何來責怪一說。”
沈佳聽了,放下心裡,柔柔的笑了,“老爺這麼說,妾身倒是有些羞愧了。”
看著沈佳那嬌媚樣子,楊樞霖眼神閃了閃,不由伸手握住沈佳白皙的柔夷,柔聲道,“夫人做的很好。”
沈佳聞言,眼波流轉,臉頰染上一抹緋色,“老爺,你這樣說,妾身可真是要無地自容了。”說完,嬌羞的低下了頭,一副羞不自盛的模樣。然,垂下的眼簾其實卻是為了遮掩眼簾那股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