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了?不過,你可是孃的奶孃,那巡撫夫人竟然願意讓你伺候?王嬤嬤好大的本事呀!”話說的極盡諷刺,沉戾。
“王嬤嬤,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會突然成了那個女人的近身嬤嬤?”英子激動,驚疑不定。總感覺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可怕存在。
“嬤…。嬤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你怎麼可能去伺候那個女人?嬤嬤…。志兒,你告訴娘,這到底是怎回事兒?你這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是不是?”李氏頭髮暈,有什麼她無法接受的事情,即將呼之欲出。
“嗚嗚…夫人,都是老奴對不起你,是老奴罪該萬死…。”王嬤嬤哽咽著,使勁兒磕頭。
“志兒…。”看著王嬤嬤的樣子,李氏臉色開始發白。王嬤嬤那樣子,已經是間接承認了什麼。
“她這樣子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兒,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楊瑩繃著臉道。
楊志面色冷凝,看著李氏,眼裡溢位不忍,可最終還是開口道,“娘,過去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嗎?”
“過去的事兒…。”
“那個女人出現後的事。”
李氏聽了,臉露出一抹憤恨,又悲涼的笑意,“我怎麼會不記得?那些事兒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李氏說著,思緒飄遠,帶著一絲恍惚,悲悵,“那個時候你父親剛到茳河任職,免不了各處都要走動一下。其中,自然也包括茳河首富沈家。官商,官商。官商之間走動避免不了,也很正常。沈夫人常帶著自己次女過來,我從未做過他想。只當做是一種親近。”
李氏說著,諷刺一笑,“可,誰曾想人家的親近根本就是別有所圖,而我是是引狼入室。當時我也曾經好奇過,沈夫人那個女兒看起來都二十有餘了,為何還沒有許人家。只是好奇歸好奇,卻也不好問。只是看著那沈佳雖生的絕美,卻看起來羸弱非常,想來也許是身體不佳,才沒許人家吧!”
“呵呵呵…。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話果然不假。誰想得到,那麼一來二去,沈家竟然就和你父親…。有了首尾!”最後幾個字,李氏幾乎咬碎了牙。
“明明是那沈佳起了那骯髒的心思,你父親做下了那齷蹉的事情。可沈家,乃至你祖母,叔父,竟然都厚顏無恥的說,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招待好,是我讓沈佳丟了清譽,是我讓你父親陷入不堪,進退兩難的境地。”
“這麼不要臉的話,他們怎麼能說的出來…更讓人心寒的是你的父親,他竟然也預設了,也認為都是我的錯!”李氏淚水外湧,眼底是滿腔的恨,“無論我說什麼,你父親都不曾為我說過一句話。好,事已至此,我什麼都不說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沈家那邊還未來人,你祖父,叔父就說,我們初到茳河,你父親根基本就不穩。絕對不能得罪沈家。所以,沈佳一定要抬來楊家,而且,不能為妾。我當時聽了沒覺得多意外,不能為妾,頂破了天也不過是個平妻。如此,為了你們我也認了。誰讓我孃家無人呢?可…。”
李氏泣不成聲,“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要逼妻成妾,逼著我給那沈佳騰地方,讓我為妾,而她為妻,嗚嗚嗚…。說是沈佳作為賢妃的表妹,怎麼可以為妾,說那是打賢妃的臉。更何況那件事本來就是我沒招待好,是楊家做的不對,如果不給沈佳一個妻位的話,楊家以後在官場如何自處,恐怕連立足都難…。他們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他們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來…說到底不過就是不敢得罪沈家。而,我一個孃家無人,無任何依靠的嫡妻,怎麼拿捏都不為過。嗚嗚…。他們楊家就是這麼欺負人的…。”
隨著李氏的話,英子已哭成淚人,眼裡滿是對李氏的心疼,還有對楊家的憤恨。
楊瑩垂首,看不清神色。楊志嘴巴緊抿,眼中一片暗沉,陰戾。王嬤嬤趴在地上嗚咽不止。
“那個時候,你祖母說,讓我為了楊家,為了你們,讓我忍忍。說,只要我同意,楊家絕對不會虧待我的。”李氏抹去臉上的淚珠,嗤笑,滿滿的冷意,“都讓我做妾了,還說什麼不虧待?真當我是傻子不成,如果我這真的答應了,那你們成什麼了?豈不是也跟著嫡出變庶出?這,我如何能答應。”
楊志聽著,轉頭看著王嬤嬤,沉聲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王嬤嬤跟娘說,與其在楊家受那份屈辱不如帶著我們離開,是嗎?”
李氏點頭,“嗯!嬤嬤是這麼跟我說的。”
楊志聽了冷哼一聲,看著下面瑟瑟發顫的王嬤嬤,冷聲道,“除此之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