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學問。”
“長什麼學問,學壞的學問嗎?”
“是說話的學問。”
“都是一些歪門邪說,有什麼好學的。”
“韓老爺,秉直是種美。可寧折不彎,那就有些傻了。做了這麼多年乞丐,能屈能伸的道理你不是懂得嗎?都這麼大年紀了,聽到幾句話,還急赤白臉的義憤填膺的,對身體多不好呀!”
“你這是寬慰我呢?還是氣我呢?”
“我那是誇你呢!說您老秉直。”
“哼!”
韓東哼了一聲,贏淺笑了笑不再說,繼續看戲。
木子聽了那話,臉上的笑意染上一抹冷色,“既然諸位大人已經知道了,那麼,還請各位大人說說,就王縣令該如何處置呢?”
“殺頭不為過。”這話說的鏗鏘有力。
“據在下所知,王猛在這歷城縣令之位,已經有十年之久。十年的時間,各位大人卻是才發現他品行不端嗎?”
“以前也是有所耳聞,下官也成也曾派人來查探過。奈何那王猛為人太過狡猾,刁鑽。導致每次派人來,均是一無所獲,也因此,才導致了現在這種局面。這是我等的疏忽呀!就是這次,如果不是郡王來此讓那王猛現了形,恐怕,我等還被他矇在鼓裡…。”
木子聽完,看著下面其他幾人,淡笑道,“諸位大人可也是同樣的意思?”
“呃…這個,吳大人說的確實屬實…。”
“啊…。”
那話剛出,一聲慘叫忽然響起,伴隨著一抹血色。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心裡猛然一駭。低頭,看著倒在地上捂著雙腿,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的知府大人,再看木子劍上那一抹猩紅,所有人臉色赫然大變。
木子看著他們淡淡道,“作為一方官員是否失職,郡王不予探究。郡王只會把他所看所聞上報朝廷,到時自會有都察院來管。但,爾等治下不嚴,卻還欲糊弄郡王,卻是屬實,在下定會一一稟報給郡王的。”說完,抬手,“各位大人,慢走,不送!”話落,轉身大步離開。
餘下一眾官員,懊惱不已。不該來呀,不該來!
贏淺看著連滾帶爬離開的官員,搖頭。矇混過關也不看看你面對的人是哪個?是不是你能糊弄的?官場如戰場,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呀!王猛的例子就在眼前,他們竟然還巴巴的跑來。
只能說,他們膽子太小了點,也太心急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