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汽水然後盯著上面熱舞的那個女人說道,眼神之中滿是傾佩之情。
然後那個女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跳了長達十分鐘的熱舞,才緩緩的用自己最得意的表情走下臺,之後現場的氣氛再次嘈雜起來。起鬨著敢於上臺的人上去表現自己。
“怎麼?敢不敢上去?”君君突然望著我說道。
“啊?我?”我驚訝的望著她,他不會是讓我現在上去吧?印象中的自己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舞蹈的。況且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跳舞,也太誇張了吧!
“沒關係的,眼睛借你,這樣就不會有人認得你了!”君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包包裡掏出一副太陽眼鏡,然後替我帶上後,在我微微發愣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就被她出賣似的推上了舞臺,然後我發現所有人的眼睛都望著我,一瞬之間臺下都沒有聲音了,只聽到音樂的動感聲。
“沈嘉柯加油!!!嗚嗚!!”君君竟然在下面站了起來,然後馬力十足的大聲吼道,聲音大的讓全場的人的注意力更放在我的身上了。
“沈嘉柯!沈嘉柯!沈嘉柯!”然後臺下爆發出所有人的叫喊聲,歡呼著我的名字。
看著臺下那些男男女女興奮期待的眼神,我竟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轉而無助的望向一邊的君君與小然,只看到君君朝我努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跟著人群喊起了我的名字,而一邊的方則則是有些著急的看著我。
音樂已經響起了有幾分鐘,已經開始到達了高潮部分。閃耀的霓虹燈不停的打在我的身上,照射出動人的光彩。
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在音樂的起伏下,我望著下面叫喊的人群,思緒竟然飛往了一個我熟悉而又陌生的角落。那裡似乎也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幕,所有的人群在我的下面吶喊著,然後我恣意的舞動著自己妖嬈的身軀,彷彿這個時候全世界就只剩下我與音樂在一起,然後我揮灑自己的汗水,沉醉在這音樂聲中。
不知不覺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背叛我意思的在扭動著。
跨臀,踢腿,旋轉,搖頭,扭動自己的小蠻腰。
不帶一點陌生的舞步,就好象我曾經跳過一般。然後扭動我的身體,享受著臺下臺上歡呼聲與音樂聲交融為一體。
我似乎已經不是我自己了,這樣的陌生卻讓我如此的想要一直墮落沉淪下去。不願意醒來。
直到音樂聲停止的時候,我才發現下面所有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已經停止了吶喊聲,只留著一雙眼睛錯愕的注目著我。
此刻,大家都呼吸聲清楚的在耳畔響起。
然後下一刻,所有的人又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與歡呼聲:“沈嘉柯!沈嘉柯!”我呆愣著看下面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在下面不為人知的某個角落裡面。一雙精湛的桃花眼卻緊緊的鎖著臺上那個舞動的身影。
然後與他內心深處的另一抹影子漸漸重疊在一起。
突然抓緊了手中的杯子,然後望著那個仍舊帶著墨鏡看不到臉蛋的女人,他的眼中滑過一絲訝異,但是下一瞬間又消失殆盡。
他冷笑一聲,臺上那個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經消失了,已經從他們幾個人的世界消失了。帶著她對他們的愛,也同樣帶走了他們幾個對她的愛。
如此的自私,如此的讓他恨她恨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可是在見到她屍體的一刻,他竟然留下了滴滴苦澀的淚水。
之後那種瘋狂的愛意變成了瘋狂的恨意。
他恨那個叫做安寧的女人,他恨她為何如此自私的就做了決定,從他們幾個人的世界離開,可以如此的決絕如此的不帶一絲的留念。
那個懸崖上悲慼的臉蛋,那個在房間中與他糾纏的身軀,那個喜歡貼在他因汗水而溼潤的胸膛上,一遍一遍的喊著只有她一個人才能喊的名字狐狸狐狸
然後喜歡惡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呻吟出聲,然後喜歡用指尖滑過他的臉頰,撫摸上他殷紅的淚痣,然後輕吻上那裡。
對他許下一生的承諾,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可是現在那個人呢?那份海枯石爛的誓言呢?統統都隨著她這個人的消失而永遠的流逝了再也不會有人用那呢喃的語氣喊他狐狸了再也不會有那樣一個人笑得那樣的妖嬈而豔麗了。
杯子在手中擰碎,然後更多的鮮血順著上面緩緩留下,但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痛意,更多的是那毀天滅地的恨意,恨啊!他恨她,因為他愛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