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面對著她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像是威脅著隨時要咬斷大姐的脖子,她嚇得連動也不敢動。大黃狗的舌頭很快找到了大姐充滿騷味的陰戶,開始舔弄她的蜜洞。長長的狗舌頭有力的伸進肉洞磨蹭著大姐的陰道,弄得大姐大腿上的肉都抖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這時候大黃狗突然用嘴咬住大姐的頭髮,把大姐拖起來。它用低沉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齒威脅著。在一邊看的老傢伙說:「快,翹屁股讓它幹」。
大姐不得不跪在地上,翹起屁股,作出發情母狗準備性交的姿勢,無奈的向大黃狗奉獻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樂。圍觀的人們幾乎要瘋狂了。在人們的注目下,大黃狗一躍騎上大姐的背,狗的陰莖自動對準大姐的陰戶,分開大姐的陰唇,猛的插入大姐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宮。就連狗陰莖底部一個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結也順勢進入大姐的身體。大黃狗前爪搭在大姐雪白光潔的背上,長舌頭不時舔著此時屬於它的「母狗」,狗陰莖象幹母狗一樣跟大姐的陰部結合在一起。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大姐在眾目睽睽之下無助的被大黃狗淫辱,她鼓脹的雙乳隨著她不知是由於害怕還是興奮的戰慄而激烈抖動,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顫著。
跟大黃狗交媾的開始十幾分鍾裡,疼痛和屈辱使大姐大聲哭著,眼淚和下身擠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黃狗滾燙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宮壁上那幾分鐘,大姐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射精以後的大黃狗依然騎在赤身裸體的大姐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陰莖縮小到能夠從大姐下身裡抽出。
天全黑下來的時候,穀倉裡就只剩下我和大姐兩個。大姐一醒過來就喊
「小偉」,我應了一聲,大姐問「你沒事吧?」我說「我沒事,大姐你呢?」
大姐剛說完「大姐沒事」就又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大姐讓我扶她站起來。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說「姐,你還光著身子呢!」
大姐連忙跪在地上四處找。剪破的連衣裙找到了,她的內褲卻無論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大姐就把連衣裙姑且套上,雙手攥著肩帶,一瘸一拐的走。我一路扶著她。還好沒遇上什麼人。回到家一開啟燈,我就看到大姐小腹還是圓滾滾的左右晃,潔白的大腿內側溼漉漉的,她的兩腿根本並不攏,只要一動白色的精漿就直往下淌。大姐在洗澡間收拾自己的身子時,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大姐被輪姦的每一個細節。我當時就想大姐真是夠傻的,穿那麼少跑出去。大姐這樣的傻女人活該被人家剝光了玩奶子操。後來大姐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我爸。我答應了。從那以後大姐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裡玩。不久我們搬家了。
(2)二
大姐在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成為我們附近的男人的公妻。當然她也還是被迫的。事情要從大姐有一次被鄰居的老王強姦說起,起因是我用石頭把鄰居家男孩王新的頭打破了。老王是個退伍軍人,一直在家無所事事,整天打麻將,靠老婆做買賣養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進貨。有一段時間他們家夫妻老吵架,據說是他懷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證據。
言歸正傳,當然要講講大姐被姦汙的過程。大姐聽說我把人家頭打破了,縫了四針,連忙拉著我去他們家道歉。現在想想,大姐這個傻子不等我爸回來就去王家,實際又是主動送去給人家操的,而且操過一次以後就沒完沒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大姐去的時候他們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兒子的頭上還包著繃帶。大姐敲了敲門,老王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出來開門。大姐看著老王紋著青龍、肌肉結實的身體就有些心慌意亂,子宮一陣抽動。一看是大姐,老王笑眯眯的讓我們進了屋,然後就把門關上了。一進去大姐就向他道歉,並表示願意賠付醫藥費。老王就把臉拉下來了,說「你弟弟把我兒子的頭打破了,難道就賠個醫藥費這麼便宜嗎?」
大姐連忙小心翼翼的問他要賠多少,老王陰陽怪氣的說「錢是賠不上的,我得把你弟弟的頭擰下來才能出氣」。大姐心想這個無賴什麼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說說而已,當時就慌了,低聲下氣的懇求:「我們家小偉不懂事,請您高抬貴手。。。」老王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大姐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鬆口。時值盛夏,大姐穿得很單薄,薄紗的粉襯衣和白裙子,透過襯衣和裙子可以隱約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紅的內褲。大姐的乳房本來就很大,高聳豐滿的輪廓透過薄薄的紗襯衣看得很清楚,她那兩顆飽滿奶頭的輪廓甚至透過乳罩的布料,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