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我問四婷:“三婷的病,什麼時候能好?”“噢,用過藥,三天即可緩解、一週基本治癒。完全康復則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大婷插過話來:“等她完全康復後,我們才能送你走,請你做好思想準備。”四婷面露為難:“她患得又不是什麼重病,三天以後完全可以透過電話問診,一週以後只是休養而已,不需要我留在這裡。”“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嚴肅的說:“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給我們,我們可以先支付一部分報酬。讓你的家人臨時僱請一個保姆,解決家務勞動方面的後顧之憂。”四婷看了看大婷,沒有再說話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過藥的三婷睡得很平靜。半夜一點多鐘,四婷走了進來:“我來看看病人,換了一個環境,不大習慣,我睡不著。”說話之間,二婷也來了,她的責任心很強。我對她們說:“這裡說話會影響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著覺。不如我們到俱樂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娛樂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來。二婷端來了熱咖啡,我們一面品嚐著咖啡,一面聊著天。四婷吹了吹滾燙的咖啡,嘆息了一聲。
“怎麼?不習慣在外面工作?”我問她。
“這倒不是,我經常半夜出診、下鄉巡迴醫療、外地進修學習。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這樣吧!”我對她說:“你打個電話回去,安慰安�